如果強行摘除扣在沉睡成員腦袋上的頭盔,很可能會遭到更嚴重的後果,所以只能等待他自行醒來,但這自行可並不那麼容易,陳天都差點沒有度過這個坎,尤其入島這些人各自都有自己的故事,他們內心都有著各自不同的難以割捨的東西。
難以割捨和是否在關鍵時刻懂得取捨,這原本就十分考驗內心世界的自我主觀的想法,可能會有人認為很容易,但什麼事情說說都很容易真正去做卻很難,這就是為何很多人都會命喪G區的原因,G區是一個非常考驗內心素質和是否懂得割捨某些自己覺得最重要的事情。
這就是這關的考驗,是否能夠捨棄自己想要的來換取自己更想要的未來,或者是否會一直沉醉於自己的幻象世界,這種心理素質的全面考驗,就如同人性的考驗一樣可怕,曾經有人對人性展開全面的探索。
將人性的善良與邪惡做了一下對比,又把好人和壞人互換在某種特殊環境下,就會發現壞人有的時候會作出很多好人都難做到的好事,而所謂的大好人,但面對真正實質性考驗的時候,大多數好人會率先自私的考慮到自己,其次才會是別人的生死。
但壞人有的時候將會率先考慮到別人,這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奇怪論證?這其實論證出的結果就是,人性善惡本在生死關頭都會發生很不可思議的轉變,善惡之分步能完全看表面,所謂的良知有的是發自內心,有的則是表現在表面給別人看的。
想要真正看清一個人,是要全方面去驗證這個人,才能真正分清這個人的性格及內心是佛是好人和壞人,人的內心世界變化是很奇妙的,有的人是壞人但可以透過後期變成好人,但本性難移這個此也並非毫無道理。
一個側頭側尾的壞人,即便透過很多方面將他改變或打造成一個好人,但他其實骨子裡依然是壞人,這就跟潛藏在人類身體內的致命病毒一樣,不發作什麼都好,一發作依然會死一樣,也就是說這種人看似是好人依然是壞人。
所以這就是所謂一個人頭腦中的意念與潛意識,是完全可以影響到一個人的主觀意識的,尤其在自己昏迷或者被催眠後的精神世界,這種主意識就是這個世界的全部構造,如果想要讓這個世界崩塌,讓主意識完全甦醒就需要潛意識與現在這個主意識互相干擾。
之前趙女士的背後幫忙,其實就是在催動他們大腦潛意識的覺醒,讓他們主意識與潛意識發生衝突,讓其主意識構造的這個自我精神世界慢慢紊亂,從而處於崩塌後的甦醒邊緣。
但有些人的性格非常執著,明知道不可謂之而強行為之的人可不少,這些人中的典型就是徐瞬,明明都已經察覺到了這裡不夠真實,但卻大腦完全遮蔽潛意識的介入,並不斷鞏固自己的主觀意識,讓其這個自主的精神世界慢慢迴歸。
這原本就是一個很不靠譜強行為之,原本是可以透過這種辦法急需維持下去的,但卻受到了陳天外部召喚的影響,他在自主界中不停的聽到陳天的叫他的名字,這種非常熟悉的聲音讓他整個人陷入了沉思。
我為什麼會總聽到這個人叫我名字?
這個人又是誰?
他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為什麼覺得這個人的聲音我如此熟悉?
但我為什麼又想不起這個人究竟是誰,但這個聲音真實太過熟悉了,內心產生質疑的同時,他的自主世界也開始出現了略微的變化,只是他並沒有察覺出這種變化,這種變化其實就是在影響他的自主意識,只是徐瞬一時之間並沒有察覺出來。
而他所想要知道這個叫自己的名字的人是誰的時候,其實已經是在內心接納了他頭腦潛意識的介入,只有他頭腦潛意識的不停融入,他才能夠響起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一但他想起這個聲音的主人是陳天,那就意味著他現實中的記憶已經開始慢慢的融入他的頭腦中。
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徐瞬的這個自主世界也就面臨全面崩塌湮滅的結局,隨著徐瞬不停的想這個聲音為何這麼熟悉,叫我名字的人究竟是誰的時候。
頭腦中陳天的長相和名字突然在徐瞬的腦海中閃現,同時支離破碎的片段和不同時間段自己在現實世界所做的點點滴滴正在他的大腦中不停出現並慢慢銜接在了一起,徐瞬也覺得自己的大腦劇痛無比,就彷彿頭皮和大腦都被針扎一樣疼痛。
同時徐瞬現在所處的世界也開始發生巨大的地震,地面塌陷樓房建築不停的倒塌,整個世界層次面的不停扭曲,讓徐瞬跪在自主世界上,捂著自己的頭部疼痛的嘶吼起來,與此同時躺在地面上的徐瞬也直接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