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躲避了。
啪嚓!
郭浩東這一下,正好結結實實地砸在對方的腦門上,頓時把桌腿攜帶的半截桌子又砸散得七零八落,而那個傢伙的腦袋也是血肉之軀,而不是鋼鐵鑄就的。結果,他的腦袋頓時被砸開花了,鮮血四濺。
那三個劫持人質的傢伙本來一邊觀看老大等人跟那個不速之客精彩的生死對決,一邊留意著另一個同夥就像貓捉老鼠一樣的追殺那個傷痕累累的男子,但沒有想到,同夥居然吃了大虧,不僅腦袋給砸花了,整個人也失去了知覺,身軀轟然倒地。這讓作為旁觀者的他們來說,都是大感意外。
郭浩東親手擺平一個綁匪後,頓時精神大振,立即手持那隻已經剩下光桿的桌腿撲向了劫持老媽的那個綁匪。
那名綁匪一看同夥的慘象,再一看衝過來的郭浩東來勢洶洶,頓時有些慫了。他手裡本來握有一把匕首,假如以李素琴為要挾,也許會讓郭浩東投鼠忌器,但他慌亂之中,並沒有想到這一層,而且又捨不得傷害了手裡這個‘尤物’,再對付郭浩東,反正她被綁著,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於是把李素琴的身軀往旁邊一推,就要跟郭浩東單挑。
可是,他手裡雖然握有利器,但畢竟跟郭浩東手裡的‘木棍’相比實在太短了,還沒等自己的刀鋒靠近人家,人家的木棍已經招呼在了腦袋上了。
這真叫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可憐那個傢伙的太陽穴被‘木棍’‘重重一擊後,也跟那個倒黴的同夥一樣的下場了。
郭浩東一看解救出老媽,不由驚喜萬分,立即把她的擁在自己的身邊。
“浩東,快去救楠楠!”李素琴等不及兒子替自己鬆綁,就急切地提醒兒子。
此時,彪子和那兩個手下正在跟桂虎鏖戰正酣,根本沒有注意到兩個手下都報銷了,但另外兩個挾持楊楠楠和桂玲的傢伙卻看在眼裡,都驚悚萬分。
由於他們手裡的匕首無法跟郭浩東的‘木棍’抗衡,如果推開手裡的人質,那就更加失去了阻擋人家輪過來的‘木棍’的屏障。他倆都吸取了剛才那個同夥的教訓,並沒有放棄可以抵擋對方攻擊的這道屏障。
“你別亂來。否則我就宰了這個小妞。”
那個挾持楊楠楠的傢伙用一隻胳膊抱住她的嬌軀,並用另一隻手把匕首搭在了她細嫩的脖頸上。
郭浩東一愣,那個挾持桂玲的傢伙也如法炮製,一邊用匕首尖對準了桂玲的咽喉,一邊威脅郭浩東:“你快扔下手裡的東西,否則我就讓她變成一具女屍。”
郭浩東駭然了,不得不停止攻擊,跟挾持楊楠楠和桂玲的綁匪僵持起來了。
再說李維平等人的車隊已經駛入了陳各莊的村部,並讓值班人員立即打電話把村主任請來。
那個村的村主任聞訊趕來,當見到省調查組的大隊人馬光臨他這個小村,不禁有些誠惶誠恐道:“各位領導深夜蒞臨,不知有何見教?”
李維平也不跟他打官腔,而是淡定地講道:“您不要驚慌,我們是來這裡救人的。”
“救人?”村主任的表情更加驚異道,“您們要救誰?”
李維平向他表示道:“我們目前有一個案子的幾個相關人員剛才進入了這個村子,可能被困在這裡了。我想透過您瞭解一下村子裡的情況,是否住有外地人?”
村主任經李維平一啟示,立即眼睛一亮:“領導,我們村今天真有外地人來租房,並且已經租下了村西頭的一整套院子。”
李維平驚異道:“他們是哪的,有多少人要租下一個院子?”
村主任解釋道:“他們是一夥外地來的年輕人,還開來一輛麵包車,說是在市裡幹工程,晚上要回這裡休息。可我看到他們不像是幹活的工人,倒像是社會人。”
李維平一愣:“他們租的誰家院子?你不稽核他們的身份,為什麼隨便讓他們租住在村裡?”
村主任解釋道:“那座院子是我外甥家的。他們目前全家去了南方打工,便把院子委託我幫著往外租。可是,咱們這裡不通班車,距離市裡又不近,所以很難有外來務工人員租住。今天好不容易有外地人要租一座整個院子,我就把那座院子租給他們了。他們身上有合法的證件,我雖然好奇他們的身份,但也沒有理由不租給人家呀。我剛才聽您這麼一說,就預感到他們不太對勁了。”
李維平質疑道:“他們有什麼‘合法的證件’?”
“我看了他們其中一個人的身份證。”
“他們是哪的人?”
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