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仔。而跟她搭話的那個人年紀比較大,起碼超過了四十歲,當他轉過臉跟肖芳面對時,肖芳發現他長了一臉橫肉,雖然向肖芳露出善意的微笑,但眼神裡也難掩戾光,一看就不是善類。
肖芳小心翼翼地點點頭:“還是您們早,辛苦了。”
那個傢伙又自我介紹道:“我就是‘老七’,既然接了這個活,就得認真完成了,談不上辛苦。”
肖芳賠笑道:“您真是一個守信用的先生。我跟您一起合作,感到很榮幸。”
“您過獎了,咱們的‘目標’還要等什麼時候出現?”
肖芳看了一下手錶,然後表示道:“現在天色還沒黑,這條街道還偶然有行人和車輛。所以,我們還要等兩個多小時後,到那個時候,天色完全黑了,這條街道是背街,路邊沒有任何門店,幾乎就沒有行人了,偶爾經過車輛也不足為懼。到那個時候,咱們儘可放心下車抓人。”
老七疑惑道:“難道咱們的‘目標’會等那個時候出現嗎?”
肖芳點點頭:“假如一切都順利的話,他倆會在那個時候從公司裡走出來。”
老七這時吩咐他的兩個手下:“你倆可以閉眼休息一下了,要給我精精蓄銳,到關鍵時候不要給我掉鏈子。”
那兩個馬仔依言靠在座椅上打盹。
肖芳則把注意力放在了車窗前方的公司大門處,雖然她設計了李順喜和桂玲要晚三個小時出來,但也擔心情況有變,不敢有任何疏忽。
再說李順喜和桂玲在財務辦公室蟄伏了一會後,發現外面走廊裡已經靜悄悄的了,立即開始行動了。他倆躡手躡腳地離開財務室,轉向了隔壁的肖芳辦公室。
桂玲負責警戒,由李順喜掏出鑰匙開啟了肖芳辦公室的門。
當那扇門一被開啟,他倆立即一貫而入——
當那扇門一關閉,在走廊的拐角處,那名保安就露出了腦袋。
原來,李順喜和桂玲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脫他的眼睛。當他發現‘目標’已經潛入了肖芳辦公室,就先點燃了一顆煙。當他猛吸幾口後,就加重了腳步往財務室的方向走過去——
李順喜和桂玲今晚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拆除那個攝像頭。
可是,當李順喜剛登上辦公桌,就聽到門外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他臉色一變,立即站在那裡不動。桂玲在下面也緊張注視著房門。
那名保安是有意驚擾裡面的‘目標’,他這時擺弄一下自己的手機,很快就發出了一個曲子,這讓躲在門裡的李順喜和桂玲感覺外面的人突然來了電話。
那名保安正好停在了肖芳辦公室的門前,他等樂曲播放到了一半,立即關閉了,並裝模作樣地講道:“喂,小麗你吃飯了嗎?我正在公司值班呢,剛吃過飯,就在公司裡巡邏呢····”
李順喜這時鬆了一口氣,悄聲對下面的桂玲講道:“還是昨晚那個保安。看樣子他經常在這裡巡邏。”
桂玲緊張地點點頭,盼望那個保安儘快離開。
不料,門外的保安為了方便通話,還站著不走了,就靠在那扇門旁的牆壁上,滔滔不絕地對著手機聊了起來:“親,你想我嗎···我可是想死你了···哎呀,雖然才半天沒見面,但時間對我來說,簡直太漫長了···你沒聽說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成語嗎···哎呀,你就別較真這是不是成語了,反正咱倆半天不見,就等於一秋半沒見一樣的感覺···嘿嘿···我哪裡忽悠你呀···好的,你有話就說吧,我洗耳恭聽···”
那名保安如果說累了,就裝作聆聽對方的講話,趁機歇息一下嗓子。
李順喜本來打算等保安離開時,再拆除攝像頭。畢竟,他再加小心,也難免不發出一點動靜來。可不料,那名保安就停在門外的走廊裡,打起電話沒完沒了了,讓他的腿都站酸了,不得不在桂玲的招手下,悄悄地下來,並坐在下面的椅子上歇一會。
桂玲這時跟李順喜緊緊貼在了一起,並緊張地質疑:“那個傢伙咋賴在這裡不走了?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李順喜壓低聲音回答:“不會的,他如果發現我們潛入這裡,早就喊人了。他現在可能跟女朋友煽情呢,就忘乎所以了。我們再耐心等一下吧。”
桂玲顯得很無奈,又跟李順喜繼續聽下去——
“····小麗,你媽要求雖然很苛刻,一般的男人都會望塵莫及的,但是我能辦到。我給你的,要比未來的丈母孃的要求還要高···我說的是真的···不是吹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