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又眷顧了我,讓我能有一次一雪前恥的機會。希望我透過自我的救贖,能贏得蘭蘭小姐的芳心。”
陳蘭蘭的眼神又重新呈現質疑:“您真的很喜歡我?”
“是的。請您不要懷疑我的誠意。這也許就是上天的冥冥註定,讓我倆的命運緊緊聯絡在了一起。”
“您為什麼這樣講?”
“因為我倆都是被別人拋棄的附屬品。單憑這一點,難道還不能讓我倆惺惺相惜嗎?”
道格拉德的話又讓陳蘭蘭勾起了傷心事,頓時掩面抽泣起來了···
“對不起···我···我勾起了您的傷心往事。”道格拉德當即呈現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陳蘭蘭發洩一下,變慢慢坐起身來···
“您慢點!”道格拉德趕緊用另一隻手攙扶。
陳蘭蘭並沒有受傷,昏厥的原因緊緊是溺水和驚嚇過度。如今她清醒過來了,身體也不存在任何不適了。
“我們不能呆在這裡,得趕緊回學校了。”陳蘭蘭在道格拉德協助下,一邊下床,一邊急促道。
“蘭蘭小姐請稍安勿躁,現在天色已晚,不能趕回學校了。”
“可是···我們如果趕不回去,明天就該曠課了。”陳蘭蘭一副為難的樣子。
“這又有什麼關係呢?”道格拉德聳了一下肩膀道,“我們既然出來消閒解悶,就算曠課幾天,又能怎麼樣?再說,我們也有理由曠課。”
陳蘭蘭苦笑道:“我們曠課一天,都感覺心裡不踏實了,您還居然說要曠課幾天。”
“如果我們的心情還沒有好轉,就算再在外面玩幾天,又有什麼關係呢?至於學校方面,我只有辦法應付,保證不讓您遭到開除。”
陳蘭蘭心裡一動,不由問道:“我們身體既然沒事了,就該回學校上課的。如今在外面還有什麼好玩的呢?”
道格拉德那雙碧眼很深邃地凝視著她,並試探地問道:“我想帶您回我的家鄉玩一玩,不知您願意嗎?”
“您的家鄉有什麼好玩的?”
“那是一個美麗的鄉村。在那裡,您可以暢遊我家的農場。”
“哦?您家擁有一座農場嗎?”
“是的,那是一座很大的農場。假如我開車環繞一週的話,起碼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
“半個小時?”陳蘭蘭突然譏笑道,“難道您的車有問題,需要花費半小時推著它在農場外走一週嗎?”
道格拉德干笑幾聲:“蘭蘭小姐真是很幽默。”
陳蘭蘭並沒有笑,臉色很肅然道:“您不是說您老爸是州議員嗎?怎麼成了農場主了?”
“我家祖祖輩輩都經營著農場。我爸爸本來就是一個世襲的農場主,後來才當選議員的。難道這二者的身份有矛盾嗎?”
陳蘭蘭思忖一下,隨即搖搖頭:“不矛盾。因為當選議員離不開強大的財力襯托。就像我們國家那些民營企業家當選政協委員一樣。”
道格拉德一愣,隨即笑道:“也許我們兩個國家的政治體制有雷同的地方。”
陳蘭蘭不想跟他探討政治,而是話鋒一轉:“您什麼時候帶我去您家的農場?”
道格拉德眼睛一亮:“只要您願意,我們明天一早就可以動身。”
陳蘭蘭瞥了一眼他的傷胳膊:“您的傷不礙事嗎?”
道格拉德嘿嘿一笑:“只要我靜養這一宿,保證第二天不耽誤開車。”
其實,道格拉德之所以接近和討好陳蘭蘭,那是因為他沒有機會接近楊楠楠,為了有接近郭浩東秘密的渠道,他也只好選擇退而求其次了。如今,透過他的老同學竊取冀東藥廠的新藥配方是他當務之急。陳蘭蘭對他來說,僅僅是一個墊腳石而已。但為了徹底征服這塊墊腳石,他還必須做一些付出。
接下來幾天,陳蘭蘭始終跟道格拉德糾纏在了一起。道格拉德不僅帶著她參觀了他家的農場,還去了幾個名勝景點遊玩。這期間,他倆同吃同住,發生一些床上的激情也在所難免。陳蘭蘭希望這樣,能淡化郭浩東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但她真能做到對郭浩東的放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