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走了我的嫁妝之後卻又不認帳,我高索家的女子可不是這麼輕易被人被的。”
米拉真想替她鼓掌。想算計男人沒錯啊,總得看物件去。聖炎裡的人算計她?說出去估計沒有人相信,整個小鎮的人都知道,在聖炎裡,除了她米拉,其它人都是好騙的。說雷德算計她?嘿,就雷德那張臉,往沒人處一站,不用幾分鐘就能圍上一堆願意倒貼的女人來,還用他去騙女人?
果然,不用米拉反駁,好些個女人都衝上前來指責高索小姐說謊,性子急燥的還差點沒動起手來給她兩下。
“你們這些下賤骯髒的傭兵,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高索小姐氣急敗壞的喊著,她已經沒有辦法裝弱小了,再裝估計會被這些女人給欺負死。
“啪!”一記耳光重重的扇在了高索的臉上,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比她還要矮半個頭的米拉,拔高了聲音:“你敢打我?”
“為什麼不敢?”米拉嫌棄的將手掌在衣服上擦了擦:“要不是怕髒了我的手,我非將你的臉打成豬頭不可。”
高索站起身來,揚起了手,她的四周飛旋起土黃色的灰塵,可沒等這些灰塵聚集起來,一道白光劃過,將灰塵都驅散得一乾二淨。渾身絨毛都豎起的小白警戒的懸浮在她面前,嚇得她跌坐回位置上。在這一路上,她可是見過這隻星獸恐怖的一面。
“雷德”高索淚眼迷離,卻半句也說不下去,好一個我見猶憐的林妹妹。可惜,她面前的是米拉,與一堆不知憐香惜玉的人,唯一一個懂憐香惜玉的人討厭她的欺疲
米拉翻著白眼,懶洋洋坐下,無骨頭般爬在桌子上,偏著頭問雷德:“雷德哥哥,為什麼她只會哭,她就不知道,你最討厭女人哭嗎?”
雷德笑著不語,親呢的揉著她的頭髮。
“別揉,都亂了!”米拉拍開他的鹹豬手,就當女人不存在的與雷德“親親我我”。
“你為什麼要騙我?”眼見雷德半點也不在乎她,高索索性破罐子破摔,將一切罪名都推到雷德的身上。“就為了得到我手中的風之綠嗎?”
這話一出,不少不明真相的人又交頭結耳起來。聖炎之次的委託就是前往異大陸尋找風之綠的。前這才兩個月不到,他們就完成了委託,並且毫髮無傷的回來了。雖然完成委託不計任何手段,但欺騙一個女子的嫁妝,這手段也太下流了點。
“高索小姐,等一下。”米拉又不慌不忙的掏出真實藥劑擺在桌上:“你得喝下這個後再說。這裡有其它傭兵團的人,也有工會派駐的人,只要你說的是真話,相信他們也會替你說話的。否則,呵呵”
高索有點傻眼,她認出了米拉拿出來的藥劑,真實藥劑,喝了可就會說真話的。可她說的偏偏不是真話,如何能喝?她眼珠子一轉:“你想毒死我?”
“毒死你?呵呵”米拉開懷大笑起來:“我很懷疑,你的腦袋瓜裡是不是長的草。”
“你”高索說不出話來。
120、報酬呢?
望著洋洋得意的米拉,高索恨不得將她掐死一百次一千次,可惜她不敢。米拉眼不眨的就讓人把她的護衛給打了,還親手甩了她一巴掌,這些都讓她明白,這裡不是修斯帝國,也不是在她家族城堡裡,這裡的傭兵們擺明了都是不講理的,是相護包庇的,她只要再有個攻擊動作,估計下一刻就會被旁邊虎視眈眈的星獸給撕個粉碎,到時候還沒處講理去。
米拉將臉一翻;“你說他們騙取你的風之綠,那我想問一下,他們是如何知道你手中上有風之綠的呢?”
高索她的氣焰早就被米拉那一巴掌給打到了大半。特別是雷德對她視若無睹,而是一心護著米拉的樣子讓她的怒氣成倍的增長。她得不到的東西,寧可毀掉也不願意送給別人。不就是一家傭兵團嗎,不就是一個傭兵嘛,只要壞了名聲,也就會成為過街的老鼠。她決定一路抹到底,要抹黑聖炎。
略微一沉思,高索帶著委屈的哽咽斷斷續續的說:“他們救了我,我對他們也沒有戒心,後來在他們說起要尋找風之綠時,我很驚訝,就將自己擁有風之綠做為嫁妝的事給說了出來…後來,他對我很好,真的很好,又溫柔又體貼,我也…於是我把風之綠與自己都託付給他,他答應我,上我家去求親,結果”她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雙手捂著臉,發出了低低的哭泣聲。
說得真比唱得好還要好聽,只是謊沒有編圓。米拉似笑非笑的問:“真就是這樣,你沒有說漏什麼嗎?”
高索哭得更大聲了。她只能以哭來掩飾一切,少說少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