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綠得有如翡翠般的草地,繽紛色彩的野花在四處簇生怒放著,嗅著空氣中不時飄送而來的花香草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想要平靜。想要保護我所在乎的人,那我還應該給這個大陸上的人一個交待。為什麼,我會是從星靈界活下來的唯一人?而我,又與星靈界有什麼樣的淵源。”
冰女司緊張的跟到窗邊,小心的問:“您要將與王的事一一向這些人道出來?”
米拉一橫眼,盯著冰女司低下了頭,良久才道:“我可以說,我願意說的。對於無法證實,甚至是無法反駁的事實來說。人們通常會選擇,他們願意相信,願意接受,甚至找不到反駁理由的事實來相信。”
這就是她的打算,也是戰神的話提醒了她,不得不做的一個決擇。與其讓人們有各種幻想的空間。不如由她來劃出一個想象的場景。
不然,她休想得到平靜,任何跟她扯上關係的人,最後都會變成人類的背叛者。
一連五天,日子都格外的平靜。米拉沒有邁出院子一步,也聽不到任何來自於外面的聲音,她也不想知曉外面是個什麼情況,一心撲在她身體裡日益成倍增強的力量上。
這是什麼力量,她不知道,她只感覺胸口某處有源源不斷的熱力湧入,在身體裡旋轉。如果說是之前格林在她的身體種下的是一顆鬥氣的種子,現在只能說那顆種子在以驚人的速度長大。
這力量有多大,她更不知道,她在院子裡散步的時候,被突然撲出來的小貓嚇了一跳,手就這樣拍在了院牆上。結果…那院牆,花崗岩修建的院牆崩塌掉了。
住在隔壁的伊利安眼都直了,他能用不鬥氣就擊倒一面院牆,但他發誓,他也無法做到米拉這個效果,將一道院牆化成碎石。戰神也有一瞬間的驚愕,望向米拉的眼神裡疑問又多了幾分。
掌握這種力量,使用這種力量,現在是她迫切想要解決的首要問題。
這種平靜然第五天的傍晚被打破了。
洛奇回來來了,同時帶來的也有諾爾皇帝的回應。
回應很簡單:他拒絕了與米拉會面的要求,提出不追究諾爾使臣在艾米帝國被殺的事、一年之內不與艾米開戰的條件,來換取米拉手中俘虜。
一年啊~~~~
“這已經是不錯的讓步了。”戰神一言定錘:“一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的事,只要你夠能耐,這一年就能拖成兩年,五年,甚至更久。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敵對,只有利益的糾結。”
伊利安聽得一頭霧水:“拉拉,你手頭上那些人裡,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人物能讓諾爾皇帝做這樣的退讓?”那天,穿著像軍官的人都被帶回來了,可是,軍銜高的不都被關在地牢裡嗎。難不成,米拉手頭上的那些小兵裡還有高過黑衣人身份的?
戰神一巴掌就將伊利安高仰的頭拍了下去,拍完後,看著自己手,呃…這才幾天,他怎麼就養成了拍兒子頭的習慣。他偷摸的將手背在身後,板著個臉做教訓狀:“來偷襲你的首領是諾爾東征軍團的軍團!”
“啊呸!”伊利安跳了起來:“東征軍團??他們的東邊不就是我們修斯嗎,想不到,諾爾皇帝的野心好大啊。”
戰神又一巴掌將伊利安拍了下去。
米拉從桌上抓起一把風乾的牛肉遞給伊利安,伊利安很哀怨的一手捧著牛肉乾,一手拖過把椅子,坐到了牆角啃起牛肉乾來。
戰神的眼珠子差點兒沒瞪出來。
從來就沒聽過他話的兒子,打小就與他針鋒相對的兒子,他說上山打虎,偏要下河捉魚的兒子,在米拉的面前…
他悲憤的捂著臉,還好,這屋子裡加上冰女司,洛奇也沒外人,丟臉還沒丟到姥姥家去。
他乾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強迫自己暫時忘記那不中用的兒子,瞪著米拉:“你是如何發現那個有人問題的?”
米拉挑眉連聲問出一個問題來:“做為一個最大的指揮,貼身護衛會在你身後呢,還是身側?”
“當然是身側,跟在身後,誰給誰擋刀箭。”就算是跟在身後也該背對著指揮官,好時時觀注著身後的動向。
“可是,那個人穿的是跟周邊的護衛一樣的衣服,可是在黑衣人的身後,而他的後面還有護衛。比起黑衣人來,他更像是被保護者。”當時只是感覺奇怪,也沒有時間深究,也就順便讓冰女司將那幾個護衛都一起給抓過來了。
“而且!在鮑伯向我提出要一部分人去審詢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臉色雖然沒有變化,但是眼角那不明顯的抽搐,以及不自覺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