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嘎比與冰女司兩人都被選擇留了在皇宮外圍。就算他們一起進去,在有著重重魔法防禦結界的皇宮裡,兩人也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反而容易暴露身份引發不必要的麻煩。但迪爾斯是非進去不可的,只有他跟著一起去了,才能探索到更多的秘密。
貝亞特蹲在皇宮外圍的一角,將手掌緊貼在地上,不一會兒,他睜開了眼,笑著起身:“好,我找到目標了。你們兩要緊緊跟著我,不管遇上了什麼,都不要出聲!”
米拉與迪爾斯都點頭。
貝亞特在米拉與迪爾斯的額頭上虛空劃了幾下,就摟抱起米拉直接使用懸浮術從宮牆上飄進了皇宮,迪爾斯緊隨在後。米拉有點傻眼,上次也跟著冰女司闖過一次艾米的皇宮,也是被當成隱身人進的,可是,那次誰也不能使用魔法,還處處要小心。而現在,貝亞特可是囂張的在使用的著懸浮術在皇宮的半空中飛浮,卻沒有引發半點的波動。
“呵呵”貝亞特像是看透了她的疑惑:“說起來,這些各國的防禦結界還是按照女王當初留下來的卷軸打造的。不管是人,魔獸還是星靈,只要在結界裡使用魔法與鬥氣都會被結界自動反擊。唯獨,我可以。”
米拉送了個白眼,偏開了頭。在這個時候,誰有心情跟他回憶當年。不過,她留意到了,貝亞特並沒有直接用“你”而是用了“女王”這個稱呼。
幾乎兩分鐘不到,貝亞特停在了一座建築物的半上空,指著一間房道:“諾爾帝在那裡,只是,好像房裡還有其它人。”
米拉想了想:“先看下屋裡人的情況再說。”
貝亞特帶著米拉落在了那間房的陽臺上,陽臺與房間由一道厚重的窗簾隔開,不僅看不到裡面的人影也聽不到聲音。迪爾斯也落了下來,站在米拉的對面,“有結界。”貝亞特將米拉放置在陽臺的邊沿坐好,抬起右手衝著房裡揮了一下,厚重的窗簾變成了透明的,原本隔音的房間裡立馬傳出了說話聲。
屋子裡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米拉眼熟,就是她上次抓到的那個諾爾的小皇子,用來做為交換的物件。另一個大概六十多歲,頭髮隱隱有些花白,卻精神矍鑠,一身華貴的衣飾,就連袖子和領口都有波浪地金線滾繡的花邊。
相對於城外諾爾的臣民們都笑得合不攏嘴,為生為諾爾人而感到自豪。屋內的兩個人卻都顯得不太高興的。
“為什麼,父皇,現在怎麼辦?”小皇子一臉不滿。“做為這次北征的統帥二哥立下了這種驚天的戰功,重臣們可都有話說了。”
諾爾帝的臉上也沒有笑容,一日三個郡縣!!對於一個國家來說這是無上的戰績,但這種戰績卻來自於他的兒子,年富力強的兒子創下了這種戰績對於老當益壯的帝王來說也是一種威脅。他可不想現在就將皇位讓給自己的兒子。
窗外陽臺上,米拉咬著唇聽了一陣,偏頭問迪爾斯:“我記得,你的操縱術實際上不能稱之為魔法。”
迪爾斯露出一個有點尷尬的微笑,微微點點頭,朝著屋裡一擄嘴,“我會把握時機的。”
見迪爾斯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又回頭衝著貝亞特道:“你能暫時停下房內的時間嗎?”她不懂自己哪來的這個設想,也許只是隨口一問。貝亞特一楞,很快臉上像笑開了花:“當然,我可以讓屋內的時間定下來。”
屋子裡的兩父子由爭論變得了爭吵,最後諾爾帝拍案而起,指著小皇子大罵:“爛泥扶上不牆!”
迪爾斯眼睛一眯,屋內的小皇子驚愕的感覺手腳有些不受控制的衝到牆邊抓下牆上裝飾的長劍,抬手,就刺進了面前父皇的胸膛,鮮紅的血順著長劍流了出來,小皇子驚慌失措的轉身衝向了大門,就在他手碰到門的那一瞬間,一切都停了下來,甚至連諾爾帝的胸口的鮮血都停止了流動。
米拉從陽臺邊緣跳了下來,撥開厚重的窗簾走了進去,走到諾爾帝的面前站定,貝亞特手一指,諾爾帝恢復了正常,愕的望著屋裡忽然出現的三個人與像木雕一樣定在房門邊不動的兒子。
不過,不虧是見慣了風浪的一國之帝,他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並且猜到了幾分眼下的形勢,他沒有高聲呼喊,反而冷冷的問:“是你們控制了他刺傷我?你們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剛才被刺的那一瞬間,他的身子好像被一股力量控制住了,不能動,不然就以兒子的身手,又如何能刺傷他?邊問,他動手邊撥出了長劍,運動著鬥氣開始恢復傷口,傷口不深,血很快就止住了。
米拉斜掃過去一眼:“你毀了與我的約定,我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