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在弒神嶺未能和你遇上,今日相見,果然器宇不凡,在下金家金兀朮,不知曲風兄弟可否賞臉來小舍痛飲幾杯?”
“有好酒我就去,我這人有兩大愛好,一是酒,一個是女人,美酒佳人,相得益彰,哈哈!”
“快人快語,我這裡有著神族之地最好的酒,也是最烈的酒,愁神酒,不知可否中意?”金兀朮大聲笑道。
“勉勉強強吧。”曲風笑了幾聲,從房間內拿出幾瓶伏特加便從大殿飄身飛下,落在了身穿白色休閒裝的金兀朮身旁,“我這裡也有好酒,趁著這檔口,我們就痛飲幾杯!”
“爽快,請!”金兀朮大聲說著,將曲風讓進了客廳。
客廳中早已擺下了酒宴,曲風一進客廳便出手想著金兀朮攻去,金兀朮朗笑幾聲,伸手相格,兩人也不動用體內真氣,你來我往,完全是以招對招,相互拆解了五十多招後,曲風這才大笑著走到酒桌前坐下,伸出一隻手說道:“敢不敢把你的脈門給我?”
金兀朮聞言一愣,脈門乃是全身經脈的最關鍵的幾個關口,一旦脈門被人拿住,全身的真氣便會停滯,使不出一絲力量,到了這個時候,也就任對方蹂躪了,猶豫了一會,金兀朮便將手伸了過去,另一隻手卻端起酒壺為曲風的杯子倒酒。
曲風右手搭在了金兀朮的脈門上,一股真龍之氣便輸入了進去,低聲喝道:“將我輸入的能量運轉幾個周天,速度不要太快,一炷香時間執行一週便可!”
金兀朮聞言點頭照做,而曲風卻將桌上的愁神酒直接放到了一邊,將酒杯中的酒也倒掉了,擰開一瓶伏特加便自斟自飲,看著金兀朮坐在那裡修煉。
兩個小時後,曲風已經將滿桌菜餚吃個精光了,酒也喝了兩瓶,看著桌上沒菜餚了,便走到了小院門口,高聲叫道:“金家難道這麼小氣,客人來了也不管飽嗎?”
說話間,無意間一瞥,下一刻便倒竄進了客廳內,此時金兀朮剛剛收功,滿臉驚詫之色,正欲發問,卻看到了曲風臉上的窘態,不禁先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壓下,開口問道:“曲兄弟,你怎麼了?”
“沒什麼!”曲風苦笑著說道,“我就不該下來!”
金兀朮聞言哈哈大笑,說道:“有些事情你是躲不過去的,你要是覺得你能躲過去就躲吧,我不攔你。”說著拿過一瓶伏特加,擰開瓶蓋便灌了一口,眉頭一皺,“這不是我們華人釀造的酒,倒像是我那些外祖釀造的酒。”
“我一直很納悶,為什麼金家女子這麼少,原來女子才是真正的血族,只是為什麼巧兒身上沒有一絲特徵呢?連吸血用的獠牙都沒有。”曲風納悶地問道。
“她不是馬上來了嘛,你自己問。”金兀朮笑著說道,下一刻,便看到金巧兒提著一個大大的食盒走進了客廳,幽怨地看了曲風一眼,從食盒內取出了一盤盤菜餚,放在了空置的菜盤之上。
金兀朮一看,立即大笑道:“哇塞,有口福了,巧兒又親自下廚了,我這才算是沾了你的光了,否則一年都難以吃到一次的。”
“菜裡有毒,你不怕就吃吧。”金巧兒沒好氣地說道,金兀朮卻直接將這話無視了,拿著筷子就開吃。
曲風撓著頭看著金巧兒,輕聲問道:“你還好吧?”
“你說呢?”金巧兒亦是低聲答了一句,此時的她身形明顯瘦削了很多,從開始的愛戀,再到痛恨,接著便是矛盾,最後變成了相思,本來完美精緻的玉人此時卻是一臉憔悴,我見猶憐,曲風心中竟然隱隱作痛。
“對不起!”曲風歉然地吐出了這三個字。
“不是你的錯。”金巧兒淡淡嘆了一聲,低聲說道:“坐吧。”
曲風落座後,金巧兒拿過酒瓶為曲風斟滿了一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也不說話,直接一飲而盡,連喝了三杯後,急劇咳嗽了一陣,俏臉憋得通紅,曲風想幫她捶背,大手伸出卻停在了半空,最後訕訕收了回來。
“聽說你要和宣家聯姻,還當眾下了聘禮!”金巧兒幽幽開口,帶著無比的幽怨之音。
“是……是的。”曲風尷尬苦笑,指了指上方說道:“萌萌就在大殿中呢。”
“哦,那恭喜了!”金巧兒向著曲風端起了酒杯,曲風無奈只好端杯與其碰了一下,一飲而盡,金兀朮自顧自地吃喝,對二人的樣子直接選擇了無視,也不插口。
“你這次要見老祖?”金巧兒有一句沒一句地問道:“是不是為了你的那個血神傳人的老婆來的?”
“嗯。”曲風沒有隱瞞,訕訕說道:“我也是今天才想到金家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