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和男子同時驚叫,男子噗通一下倒在地上,嚇得臉sè慘白。
“你、你是人是鬼?”男子驚駭道。
“混賬,本老爺當然是人,你們是什麼人,鄉野匹夫也敢擄本老爺到此,你們活得不耐煩了!”夜思起身站起,開口暴喝,氣勢非常,體內桃仙枝化為龍骨,修護肉身。
男子和婦人不過是鄉野百姓,見了夜思這般氣勢,心中就弱了一分,現在被夜思一喝,頓時魂不守舍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怎麼沒話說了,真是你倆擄本老爺到此!你們就等著吃官司!”夜思故意喝道。
婦人大驚,急忙澄清道:“老爺您可錯怪我們了,不是我們,不是我們,是這個小畜生,都是這小畜生搞的鬼!”
“放肆,你個惡婦,還敢狡辯,他不過是個仈jiǔ歲的小孩兒,哪裡會做這事,再說他也沒那力氣,定是你倆!”
“真不是小的做的啊!”男子都快哭了。
“我不管,今天你們必須給我個交代,不然老爺我只有請官府來評判了!”
“老爺,這事的確不關二叔二嬸,是小炎將老爺背來的,當時老爺昏了過去,小炎想將老爺揹回家中照顧!”
“老爺您聽到了,真不關我們夫婦,是這畜生想害您!”婦人急忙解釋。
“真是這樣嗎?”夜思看向小男孩。
“是這樣的,這事真不關二叔二嬸!”小男孩真誠說道。
夜思嘆了口氣,看了眼正暗喜的夫婦,心中五味陳雜,再親親不過金錢啊!
“既然如此,老爺我就放過你們,不過這小孩我要帶走,你們沒異議!”
“這……”男子猶豫。
“沒異議沒異議,老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婦人搶著說道。
夜思聞言終於露出笑意,伸出手來,小男子見此微微一愕,就見夜思對自己微微一笑,小男孩隨即歡天喜地伸出手來,小手被夜思一握,拉了起來,隨後與夜思一同離去,竟是頭也不回。
夫婦倆見此微微一呆,男子若有所思,婦人卻因為終於將志炎轟出而暗自高興。
“你在他們家待多久了?”夜思拉著小男孩問道。
“您是說二叔二嬸家嗎?”
“難道你還在別人家待過?”
“小炎在很多親人家待過啊!不過每隔一個月就會被趕出來,小炎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錯!”小男孩委屈道。
“既然如此,那你以後就跟著我,你救了老爺一命,你跟著老爺,老爺不會趕你出去,老爺會讓你吃飽飯,穿暖和和的,老爺以後還會教你讀寫字,怎麼樣?”
“這……是真的嗎?”志炎雙目閃耀童真。
“嗯,當然是真的!”夜思笑了笑,摸了摸志炎的小頭。
“那志炎就跟定老爺了!”小男子開心道。
“好,現在老爺就給你變個魔術,你將眼睛閉上,老爺現在就帶你回家!”夜思一把抱起志炎。
志炎聞言嗯了一聲,隨即閉上雙眼,接著感覺到風從耳邊吹過,風聲很大,嘩嘩作響。
“看,到了,前面就是老爺的家,你以後就住這裡!”夜思抱著志炎回到永霞鎮,指著城南的府邸道。
“哇,老爺的房子好大啊!志炎以後就能住這麼大的房子嗎?”小傢伙很開心,小手攥得緊緊的。
“當然了,老爺說話算話!”夜思拉著志炎就向杜府走去。
與此同時,杜府門前突然走來一人,這人臉sè蒼白如雪,身披麻衣,手持一根銀光閃閃的長棍,直衝杜府走來,要闖入其中,這人自然就是旱僵了。
杜府守門家丁見此,自然不敢放其進入,雖然這人渾身yīn寒,但眾家丁還是硬著頭皮擋了下來!
旱僵來到城鎮,感覺到人氣旺盛,只好處處小心,此時見家丁擋住自己,臉sè頓時yīn沉,心中煩躁,不由得露出嗜血之意。
眾家丁被旱僵一盯,心頭莫名一寒,似乎天空那輪毒辣的豔陽也失去了溫度一般。
好在這時小狐狸靈兒跑了出來,靈兒見旱僵手中的如意棒,雙目頓時一亮,想起夜思交代的話語,隨即小狐狸朝家丁微微點頭,放旱僵進去。
夜思見此沉默無言,拉著志炎進入杜府。
一刻鐘後,文華院中,夜思靜坐太師椅,身旁只有蛤蟆和旱僵兩人。
蛤蟆道人心中急切,趴在一旁道:“老爺,你那桃樹哪裡去了,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