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人都是愛我的,只是愛的方式不同而已。”
他們靜靜地朝前走著,她邊走邊緩緩地說:“阿姨身體不好,有一年得了重病。住在人民醫院。伯伯每天回家做飯,然後送過去給她。傍晚的時候我們回家,每次都要走很遠的路。新建南路到新建北路的距離其實並不短,伯伯在路上會教我古詩,到了病房以後,就背給阿姨聽。每次她都會很開
他這樣在她身旁,認真地聽她講著從前地故事,她覺得安心。而他慢慢接了下去。1 6 K。電腦站說:“以前我來過紹興,我們還去買臭豆腐吃。可是那種味道真的好奇怪。讓人受不了,卻一直懷念。我們還去海寧,我一直都很喜歡金庸。”
他笑了一笑:“以深,你猜,我們小時候有沒有見過面?在紹興的時候?我們住同一個城市,可是為什麼一直都沒有遇見?”
也許是遇見過的吧。也許第一次遇見是在更早以前。可是,誰知道呢?人生就是這樣的奇妙,他們永遠不知道曾經發生過什麼,也永遠沒有辦法預料以後會發生什麼。可以把握的,只有現在,可以珍惜的,也只有現在。能夠變成回憶的。也只有無數無數個已知地現在。
天漸漸暗了下來,居然下起了小雨。雨並不大,風吹過來,就如同輕煙般飄蕩在空中。他們走在黃昏的街道上,看街燈一盞一盞地亮起。到處都是關門落鎖的聲音,還開著門的店鋪裡,有幾個店員倚靠著古色古香的店門用方言絮絮地聊天。青石板鋪就的路慢慢被雨淋溼了,只是那雨點一落下來,便無聲無息地滲入了嫌隙中,只有那餘光偶爾一閃。帶著不甘願的湮滅。
她去買臭豆腐。問他要不要吃。他笑著搖了搖頭,看她吃地香甜。只是微笑。
晚上他們自己回家做飯,紹興老黃酒是正宗的,炒出來的菜分外的香。只是簡簡單單的三素一葷,她還買了點花生,當下酒菜是最極品的。兩個人坐在飯廳裡吃飯,隔壁不知哪戶人家在放電視,音樂聲、廣告聲、還有偶爾電視劇集的聲音穿透進來,遠遠近近,忽明忽滅。
她做了青椒炒肉片、油燜春筍、醋溜黃瓜,還有鯽魚豆腐湯,最平常地家常菜,他卻吃得有滋有味。兩個人喝著紹興酒,以深的酒量並不好,一杯酒下去,臉頰已經微微紅了起來。
晚飯後他洗碗,她去客廳開電視,又整理桌子上的雜物。他在廚房裡探出頭問她:“以深,洗好的碗放到哪裡?”她回頭說:“消毒櫃裡吧,裡面碗不多了,晚上該消消毒。”他就應了一聲,轉身進去收拾。
時間還早,只有晚上八點半,恰巧是週末,按著按著就到了湖南臺。快樂大本營還在熱熱鬧鬧地開張著,只是十年前青澀的小男生變成了如今開始成熟地何老師,身邊那個快樂的辣妹子也換成了四個不同的搭檔。節目依舊好看,採訪的一個明星是近日正當紅的,謝娜依然搞怪的有趣。兩個人看著看著,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卻忽然噗得一聲,屋子裡一片黑暗,她驚了一下,問:“怎麼了?”他說:“是哪裡跳閘了吧?”只聽他摸索著站了起來,說:“你在這裡別動,我去看看。”她說:“等等,拿手電筒。”慢慢站起身來,到電視機櫃子下面去找手電筒。拉開最上面地抽屜一摸,裡面卻是空地。連續開啟好幾個才找到,她遞了給他。他順手開啟,啪的一聲,一點點地橘紅色,在黑暗中仿如熒光。敬請收看下一章:
一百一十二、忍顧鵲橋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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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終於亮了,他從梯子上爬下來,又將它搬回原處。她站在那裡仰著頭看他,或許是喝了酒,頭有些微微的暈眩。他走過來對她微笑:“好了。”她哦了一聲,說:“我們回去看電視吧。”開啟電視,裡面卻在放廣告,她坐回沙發上去等,結果廣告完畢,卻開始放一部電視劇,她覺得有些怔忡:“快樂大本營呢?”
他說:“已經結束了。”她說:“什麼?”他說:“已經十點多了,節目已經放完了。”她說:“哦。”他說:“以深,去休息吧。”她說:“好。”他伸手去牽她,手卻忽然停在了半空中。
燈光真亮,燈光太亮。她覺得眼睛有些刺痛,他看到她的臉上,淚流了滿面。
他說:“以深。”
她說:“我沒事。”她朝他微笑:“我們去休息吧。”她緩緩伸出手,握住他懸在半空中的手,他卻覺得難過。這難過一點一滴地滲了出來,漸漸開始洶湧,他看到她臉上的淚痕未乾,他忽然輕聲喚她:“以
她微笑,卻忍不住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