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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後歇息了會兒,寧榴搬了把椅子坐在堂屋裡,這以後,就要做個殺豬的了。寧榴張開雙手,想著無賴說的,自己不像個殺豬的。又有誰,天生像做什麼的?
寧榴看著天邊的太陽漸漸偏西,該去做晚飯了,中午就在鎮上吃了碗麵,該去把稻子碾了,做一頓香噴噴的飯才對。寧榴還是不想動。
隔壁傳來一陣豪爽的笑聲,這笑聲聽起來有點耳熟,寧榴不由皺眉,好像是鎮上那個漢子,難道說他和青娘?
寧榴還沒想完,就聽到這漢子的聲音響起:“妹妹,趕緊的,去把這酒燙熱,我們兄妹,許久沒在一起喝一杯了。”
原來這漢子是青孃的哥哥?有這樣一個哥哥,難怪這村裡的人,就算再看不上青娘,也不敢對青娘怎樣。
寧榴心裡想著,就聞到一股飯香味從隔壁傳來,這陣香味勾起寧榴肚裡的饞蟲,罷了罷了,還是去自己做飯吧。
寧榴走到廚房,拿出那袋稻子,用手拍下腦門,這菜還沒種呢,有米沒菜怎麼吃?思來想去,寧榴還是起身出去,打算去和人尋兩棵菜吃。
寧榴剛走出院門,隔壁院門又開啟了,那漢子從裡面走出來,瞧見寧榴,那漢子眼一亮:“原來你就住在我妹妹隔壁,來來,這會兒正是吃飯時候,來我妹妹家裡吃。”
青娘聽到哥哥和人說話,從堂屋裡走出,瞧見是寧榴,不由淡淡一笑,對吳大哥道:“哥哥,你不是要去請二叔嗎?”
吳大哥用手拍下額頭:“是,是,我竟忘了,青娘,你大伯子把宅子賃出去我是曉得的,怎麼竟賃了這麼個人?”
“哥!”青娘嗔怪地叫了一聲,這才對寧榴道:“想來你也不願意在我們家吃飯,我還是不請了。”吳大哥瞪自己妹妹一眼:“哪有這樣的,這小哥,哎,你姓什麼?先進去坐著罷。”寧榴原本還想再拒絕,見青娘臉色不好,不知為什麼,寧榴順口就答應了:“那就多謝了!”?
☆、鴻門宴
? 吳大哥哈哈一笑:“這才好,都是鄰居,大家和和氣氣才好。妹妹,趕緊的,把人請進去。”
“哥!”青娘不滿地叫了一聲,嘴裡就嘀咕:“男女授受不親!”
吳大哥有些奇怪地看著妹妹:“你今兒是怎麼了?我這不馬上就回來了,又不是一去不回?這小哥,快些進去吧,我還要去請張二叔呢。”
青娘聽了吳大哥這話,狠狠地瞪了寧榴一眼,轉身走進廚房,吳大哥皺眉一笑,這才對寧榴道:“還請到堂屋裡坐著,我去請二叔,很快就回來。”寧榴給吳大哥又打一拱,也就走進院子。
青孃家的院子和寧榴的院子差不多大小,院內種了幾畦菜,青翠的白菜蒜苗,紫色的茄子,一瞧著就惹人喜歡。菜地之間還搭了扁豆架子,扁豆架子旁邊是井,井旁邊種了一棵杏樹,杏花早已落盡,枝頭的杏子還是青色的。
杏樹下面放了張石桌,看來是夏日納涼的地方。寧榴走到石桌邊,就聽到耳邊傳來雞叫聲,循聲望去,在另一邊牆邊,放了個高腳雞籠,裡面關了七八隻雞,一隻母雞剛下了蛋,在那咯咯噠地叫呢。
青孃的腳步聲傳來,寧榴轉身剛想和青娘說話,青娘已經走到雞籠邊,伸手去拿雞蛋,嘴裡還道:“這雞蛋,不給壞人吃!”
“侄媳婦,這誰是壞人啊?”不等寧榴接話,門口就傳來一個男子的笑聲,青娘轉頭,見是張二叔,眼裡的不屑意味更明顯了:“這壞人臉上也沒寫著字,誰知道和你笑吟吟的,這心裡到底怎麼想的?”
張二叔面上的笑頓時凝固了,青娘已經往廚房走,邊走還邊對吳大哥道:“大哥,我再去炒個雞蛋,就可以吃飯了,你把你這兩位客人,都請進去。”說到客人時候,青娘把這兩個字咬的很重。
吳大哥是粗中有細的人,怎麼不明白妹妹的意思?不過吳大哥並沒當著張二叔和寧榴的面說自己妹妹,只對張二叔和寧榴道:“請,請,先進堂屋裡坐著。”
張二叔已經對寧榴點頭:“這就是寧小哥吧?今兒我女人去你那邊割了肉回來,對我那叫一個讚不絕口,說很少見到你這樣有禮的年輕人了。”
寧榴對張二叔拱手:“不敢,不敢!”
吳大哥已經請他們到堂屋裡坐下,青孃家的堂屋收拾的也很乾淨,上方一張長條案,案邊一張八仙桌,底下相對擺了八把交椅,靠牆邊的小几上,還擺了一盆梔子花,這會兒正在開花。綠葉襯著白花,能聞到一股濃香。與之相對的小几上放了茶壺茶碗,兩個小几中間是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