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過來,自然是好姻緣!”
張秀才說一句,青娘冷笑一聲,等張秀才說完,吳氏已經道:“好伶俐的口齒,口口聲聲說是我侄女願意,我侄女若真願意,昨兒怎會尋死?”
“婦人家為了要挾別人,尋死上吊也是有的!”知縣只想著趕緊把案子斷了,讓朱老爺帶走青娘,別的事半點不去想,急急加了一句。
吳氏已經哎呀一聲:“我今年活了也差不多有四十歲,倒從沒聽過,要尋死要挾人的,再說了,這沒了命,可就什麼都沒了。老爺你摸著自己良心想想,你對得起堂上懸著的這四個字嗎?”
知縣身不由己地往那明鏡高懸的匾額上看了看,眉頭就皺起來,想起朱老爺說的話,知縣咳嗽一聲:“既如此,張秀才,你們的媒人是……”
“老爺,他們的媒人定是已經被買通的,那些媒婆,見了銀子,什麼話都肯說!”青娘已經在那嚷起來,知縣想抓籤子扔下去讓衙役打青娘,又想到朱老爺,只得把手收回來,對張秀才道:“這話也有些理,一個村子裡住著,總有鄰舍來作證!”
“老爺英明!”張秀才小小地吹捧了一下,這才對知縣道:“的確有鄰舍來作證的!”
知縣點頭,衙役已經高喊:“傳證人!”
寧榴今日也沒去鎮上賣肉,張秀才早早就拉了他來縣城,方才在縣衙外頭,寧榴瞧見青娘,心裡已經升起一股難過,在衙門面前踱步,默唸著等會兒要上公堂說的話。
聽到縣衙裡面傳出的聲音,寧榴整理一下衣衫,就跟著衙役走進。
寧榴低著頭,上到公堂給知縣跪下磕頭。知縣打量寧榴一眼,沉聲道:“此事我已盡知,你是何人?”
“小的是二嫂子的緊鄰!”寧榴的話讓知縣又點頭:“緊鄰,那也就是說,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