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兩種情況,都對我有利無害。
反正胡騫予從沒相信過我,我倒不如找個替罪的,來為我分擔罪行。
我說完,胡騫予陷入短時間的沉默,隨後,他該死的又笑了:“那你以為,這麼一塊肥肉,我會就這樣拱手讓人?”
我一驚,他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頓時笑地更深。
見我沒有搭話,他朝我挪近一些,側過身來,看著我:“這一切,都是你犯的錯誤。犯了錯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受不了他此時如炬的目光,勉強笑一笑:“為什麼一定要懷疑我?”
“……”
他但笑不語。
我恨極他此番表情,心中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地,一口一口地咬死他,可實際上,我只能強迫自己表現出坦然和乖順。
“投標的事,我沒有做任何手腳。”
我偏頭,躲開他的目光。
“你總是愛撒謊。”他這麼說著,手臂伸展,摩挲我的臉頰,“你看了我的標書。”
“我沒有。”我坦然看他。
心裡卻在咬牙切齒,他憑什麼對一切事情都這麼篤定?
我偏不信,他能在我的眼睛裡,看到真相。
他的手仍舊停留在我臉上,指尖微涼,“我真的很想知道,那時你追出去,到底說了什麼,才說服他在已經沒有資金的情況下,給拍賣行開空頭支票。”
我笑一下,不說話。
我的資金調動全部是在大洋彼岸的美國進行,之後再透過瑞士銀行轉賬。瑞士銀行保密措施嚴格,怕是他胡騫予想查,也查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他似乎也不想再與我在這件事上討論,收了一直在我臉上游走的手,安安穩穩靠進華貴的洛可可風的沙發裡。
我心中噓氣,閉了閉異常酸澀的眼睛。
就在我閉眼,還未來得及睜開的時候,聽到他說:“去卸妝。”
我闔緊眼瞼,不打算理他。
“你知道我最討厭摸到脂粉。”他說的冷然。
我閉著眼,眼前的一片黑暗中,聽見胡騫予接下去,懶懶說道:“還有,從我衣櫃裡拿件T恤換上。你穿著這身套裝,銅臭味太濃,我會沒有興致。”
我再也受不了他這樣的命令,猛地睜眼,瞪足了眼眸,側過頭看他。
他一副無謂模樣。由著我瞪。
最後,還是我敗下陣來,想著法子拒絕:“現在已經5點,我們馬上就要動身去晚宴。”
這次晚宴主辦人是現任香港財政司司長的夫人,夫人特別來函邀請胡騫予,他不能遲到。
他慢騰騰地抬腕看錶,“晚宴7點半開始,時間足夠。”
*************************** *****************************
從沙發到浴室,再到臥室,斷斷續續,一個半小時很快過去。
他胡大少是酣暢淋漓了,我卻骨頭痠疼。好不容易從床上下來,身下一片黏膩,一路走一路便有液體滴出,沒走幾步便全身癱軟,跌在地上。
我咬緊牙關,回頭瞪胡騫予。
胡騫予半靠在床頭,床單恰好遮住腰際以下,希臘神邸一般,冷眼看著我的狼狽。
最後,我撐著身體站起來,幾乎是扶著牆面來到浴室。
放水,洗澡,洗到一半,胡騫予在外頭敲門。
隨即,他的聲音在門後響起:“已經7點了。”
我沒有搭話,他這樣對我,還想我做他晚宴的女伴,未免太高看我的忍耐力。
但他不會任由我這麼任性,我沒有回答,他索性推門進來。
聽見門輪滾動的聲音,我沒有理會,坐在浴缸裡,只忿恨的想,自己為何會忘了鎖門。
他走過來,蹲在浴缸旁,伸手入水。
他的手,在水下,順著我的小腹向下——
我夾緊雙腿。
他這才抬頭看我:“如果你不願去,我們就繼續。”
說著,一個抬身,坐到了浴缸沿上,手腕一撈,輕鬆開啟我雙腿。
水面清澈,我的身體,沒有一點掩映,投在他的眼中。
我只覺氣短,卻又拗不過他的力氣,最後尷尬地抓著他的手腕,被他的手帶著在自己身上游走。
最後,他的指尖,揉上我的花心。
他眉毛一沉,在那裡輕攏慢捻,我小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