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快要腐爛發黴的血肉之軀。對著雨水漫天的天空,輕輕張開雙臂,閉上眼睛,幻想著從這摩天高樓之上如同一片葉子般零落下去的感覺。
那是個清新美好的春天,到處都是鳥兒的歌唱聲,雪白的梨花瓣裡有細細的黃色花蕊,嫩綠的梨樹葉下還藏著很多偷花蜜的小蜜蜂,嗡嗡的叫個不停,趕走了一批又一批翩然紛飛的美麗蝴蝶。一陣緊跟一陣的春風吹來,梨花的撲鼻香氣溢滿了那個充滿愛的小院。
孟啟落又盯著畫面看了一會兒,突然。視線定格在拿攝相機的人群中,裡面有一張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放大鏡頭,近距離一看,那張刀疤臉,十年前她見過。儘管那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在用斜長的流海儘量掩飾著額頭上的那道刀疤,但是依然被她認出來了。孟啟落嘴角揚起了一個輕虐的弧度,幽幽的說道:“哼,你終於還是派人來了,而且愚蠢的連人都沒有換。這就是你的風格。”
孟啟落透過防盜門自帶的監控系統掌握分析著門外面的境況。大腦裡疑雲重重的思考著。
冷風吹起著那頭波浪如滔的黑髮,雨水打溼著那件天藍如洗的睡裙。一個空靈的聲音從耳畔響起,美妙而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