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自打火焰之都陷落以後那小子卻總是喜歡欺負B2,他見不得B2,一旦那種叛軍出現在楊的視野裡,楊就會想著法兒的殺掉人家。安壞壞的想,“這一比較,他的智商還不如只鯨魚了,呵呵。”
安正跑得起勁,地面突然劇烈得抖動起來,上下左右,晃得“酋長”根本就站不穩腳,踉蹌兩步便摔在了地上。在他身後,異鯨則奔得越急了。
“震源怎麼會在我腳下?”“酋長”匍匐著,眼看周圍的珊瑚石柱一根根被震斷,更遠處的卻都安然無損。他現在只能選擇抱起頭來,防止迸濺的石塊砸中自己脆弱的腦袋。
大地的暴躁並沒有給駒帶來多少麻煩,它就像奔跑在自家後花園的平地上一樣,撲騰撲騰的追了上來。
由於荒不擇路,安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跑到什麼地方來了,看看石柱投射到地上的影子,再看看周圍的珊瑚,跑來跑去,應該還是在死海的邊緣,只是從腳程上來判斷位置似乎有些難,不過具體的方向已然清晰了。
震動愈演愈烈,當頻率達到最高峰時突然就停了下來,突兀的,那感覺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安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晃得神經出了問題。
“酋長”小心的起身,這時駒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正不安的用前肢捕打著地面,似乎要說些什麼,可惜印地安並不是小艾,對於生物傳達資訊的方法他可從來就沒攝及過。不過這種情況下,就算再笨的人也看得出駒並不惡意了,何況安還是顆玲瓏心。
“你不吃我?”安慢慢轉身,費解的盯著面前這個大傢伙。
“呃兒!”異鯨拍了拍已經退化的尾巴,很高興的樣子。
“你不餓?”
“呃兒,呃兒!”
“那你追我幹什麼?”
“呃兒?”
“!”安無語,玩《機械》以來,頭一次想問候遊戲設計者親屬的願望這麼強烈。
在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安只好把異鯨的怪異表現歸類為特殊任務,至於這任務的獎勵,安就不指望了,總不可能真要這條連口袋都沒有的魚送什麼東西給自己吧?
毫無徵兆的,兩條有座機腰身一般粗細的褐色觸手直接從地下衝了上來,略微頓了一頓,立刻纏向“酋長”。這次安的反應明顯慢了那麼半拍兒,等他蓄力往左躥出的時候,第一條觸手已然拍在了他背上。就聽見“啪”的一聲,“酋長”便被生生砸入了地面,登時沙塵漫天而起。
“吼!”幾乎是一瞬間,駒亦撲了上來,還不等安弄清楚到底生了什麼,那巨大的黑色影子就將他罩在了身下,跟著雙耳便聽見了異鯨振聾聵的咆哮。
兩條觸手左右搖擺著,尋找攻擊“酋長”的機會,可惜駒用身體把印地安整個給遮了起來,不得法,它們只好怏怏的縮回了地下。
“舟什麼時候敢和異鯨叫板了?”安認得那些觸手,雖然剛才一瞥看得不是很真切,但他可以肯定那兩條大鞭子是舟的一部分。
在變異生物的世界中,實力上的差別往往決定了統馭與被統馭的關係,當初就有舟為了幫異鯨母子逃跑而戰死的案例,這是安新眼所見的。況且那次雄異鯨離開的時候也是“騎”著舟的,很顯然,在死海的範圍內舟的地位要比駒低下得多,通常都只處在被驅使和獵殺的位置上。
安被駒壓著,動彈不得,駕駛艙內的螢幕上更是黑茫茫一片,為了看清外面究竟怎麼了,安只好把視角切換到座機外面,可無論他如何拉扯,最少都要有一半的視野被異鯨龐大的身軀擋著。外面打得熱鬧,安只能選擇袖手旁觀,其實就算他想插手也沒地方給他展示實力,駒和舟之間的戰鬥根本就不是近戰單位可以介入的。
也許是餓壞了,那舟看爭不到食物,惱羞成怒,乾脆就把目標定在了“酋長”背上那隻剛成年的異鯨身上。當安調整好視角時,舟已然從地底升了上來。它憤怒的揮舞著八條觸手,齜牙咧嘴的對著駒咆哮,同時謹慎得一步步挪了過來。
近了,安終於看清楚了這隻膽大妄為的八爪魚——它的身形並不比駒小,再加上展開來的八條觸手,力量上似乎還要佔些優勢,難怪它如此囂張。這隻舟與安以往所見過的完全不同,它的面板褶皺多且深,就像融化了的蠟燭,一層層堆積下來,裸露在外的部分還長滿了膿包一樣的肉疙瘩。至於口器到是沒什麼大的變化,依舊是那種掛著黏液的參差獠牙,以及令人作嘔的骨刺。若不是完全不同的觸手,這隻舟似乎可以看成普通貨的放大版,可它畢竟不是等閒的同類,它的八條觸手除了秉承了靈活的優點外,在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