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洱的想法似乎就沒那麼多。她只是習慣性的做著自己認為對的事情。“領導緊急集合大家,那就說明他是突然接到了某些風聲,而普通的傭兵團體敢打劫銀色國度這種龐然大物必然有所依仗,對此,也不用分析這罷面是否存在各個勢力牽扯出來的微妙關係,只認準一條就好了。敵人若是有備而來,那你們出事的機率非常大。再有,他們是否真的要搶方舟之心還有待考證,說不定是引誘我們的一個圈套。”不管微微如何,看來瑰許對她的感覺還不錯,願意耐著性子給她這個臨時隊長詳細分析眼前情況。
“你自己都說我們在天平之都的名氣不大咯。”小丫頭負隅頑抗,其實她理智上已經接受了隊友的看法。
“也許我錯了呢!!”瑰洱根本不與她糾纏。
微微氣悶之極,口氣也惡劣起來“那要怎樣麼?”
“讓領導死回去就好了,反正他的座機不值錢,等級還低。”瑰,洱可一點都不照顧集脈的面子。
對於這個提議小丫頭微微是相當的感興趣,立即自地與隊友冰釋前嫌,贊成道:“這個提議非常有建設性啊。”她樂呵呵地看著
脈。
王脈一驚,心說:“不是吧?你們也太跟我不見外了。”
“老闆,這辦法行不行啊?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現在就動手比了,然後要抓緊時間去保護方舟之心呢。”微微故意把後面的那個條件咬得很重很重。
還有考慮的餘地麼?對於王大財主來說,錢就是一切,只有具備了要錢不要命的特質,才能被稱之為一名合格的奸商。
於是微微終於有機會殺小麥一次了,在所有隊員還沒反應過來前,在徵得了王脈的同意後,手起刀落,乾淨利落地抹了黃金友情的脖子,再看小女孩已經興奮得坐在駕駛位上亂敲亂打了。高興了好一眸子,微微這才平復下來,辨別了一下座標位置,領上自己的戰友們,朝荒漠深處飛去。
熱情九小趕往羅漢號停駐地自不必表,且說非人聯合。
在接到僱員傳回來的資訊後。螳螂撇撇嘴,沒想到自己的第一個圈套就被對手給識破了,不過對整個計劃到是沒有任何影響,再者,這種東西確也不是她所專長,螳螂最優秀的地方是對局勢的把握以及外交手腕的嫻熟。略做思考,她還是給非人聯合的僱主了一條訊息,“王脈已死一次。”她不說原因,不說過程,只說結果。螳螂知道自己現在這個老闆的身份很不一般,手下最不缺的就是人。委託任務期間,他絕對會派部下盯著所有醫院復活點,而當時在現場通曉事情整個過程的除了不會四處張揚的,就是受自己僱傭的。所以她有八成把握賺到這份人頭錢,即便賺不到也沒關係。她完全可以把剛才的資訊解釋成一個。小小的提醒。這就是實力所帶來的特權,很多事情。只要你給了一個還說得過去的理由,那麼對方是鐵定不會繼續追究下去的。
解決完此事,她便坐在科學院的樓梯上開始呆,面前就是天平之都的市集,聽說其他城市亦基本如場多是圍繞在技能玩家常出沒的地方。螳螂大抵也可以算作一個技能玩家吧,她主修修理,沒事的時候幫別人打打補丁,賺點小錢。日子過得平淡且真實。都說網路容易誘一個人的第二性格,對此,螳螂很是信服,因為她自己就是最好的佐證。現實中的螳螂是個野心十足的人,她很難滿足現狀,總有數不完的目標等著她去越,結果忙碌過後,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總歸是累的,累得不願再動腦子了,就來遊戲中放鬆一下,《機械》從她接觸開始,已經斷斷續續玩了兩年還多。只這蒼涼的世界就已經叫人難以割捨,更何況在這個世界中,還有一個讓她至今為止也放不下的靈魂。
由於最近一直在打仗,市場受到了很大影響,平時即便是晚上也熙熙攘攘的街道,如今卻往來車馬稀,不但顧客少,連攤主都沒心思擺攤叫實了,偶爾有人經過,也是一臉的行色匆匆。螳螂幾乎每天都會來這裡坐一會,觀察那些討價還價的人,看他們所有的情緒因為網路的無限放大後所激昂出來的火花。這些似乎能帶該她無限的創作靈感。
正文 前言
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寫這故事的衝動!真正算起來《機械》只是一個副產品,是以練筆為目的的!因為我認為人不可能老保持一個積極的心態去做一件事,至少我是不可能的。所以當我寫《械》每次寫煩了,或者沒有感覺的時候,我都會換個心情轉過頭來寫《機械》!早以前並不是把她當做一個故事來寫的,只是零散的寫了許多片段,後來居然漸漸的在心裡成型了一個完整的劇情,於是就把早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