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片葉子分散四周,中間獨傲一支血紅的花朵,花瓣嬌豔欲滴,飽滿晶瑩,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好看嗎?”水靜笑看柳姻,眼中神色掩藏的很好,看不出有什麼。
仔細打量桌上的奇花,“一般吧,我不喜歡這麼豔的。”
“。。。。。。”水靜一時頓住,隨後雙目侵淚,“妹妹以為姐姐會喜歡,結果卻誤錯意了,都怪妹妹擅作主張,姐姐喜歡什麼花,妹妹重新去尋。”
“你特意找給我的?”柳姻轉頭看向水靜,會這麼‘好心’?
水靜睜著大大的眼睛努力讓淚水不掉下來,委屈咬著唇,“我以為姐姐會喜歡這樣好看的花兒的。”
呵呵,乾笑兩聲,“既然是特意找給我的那姐姐收下了,謝謝啊。”
一聽柳姻收下了水靜眼裡的水像是憑空出現一般,又憑空消失了,急忙破涕為笑,“恩恩,就知道姐姐會喜歡。”
我可沒說自己喜歡,能不這麼自以為是嗎?
兩姐妹相視而笑,笑容各異。
水靜走後柳姻研究了那花許久。沒有香味兒,一絲都沒有,但水靜不會那麼好心突然給她送花。肯定有問題,但這花問題出在哪兒她卻找不出原因來。
悄悄將花放到外面去,水靜送的東西她可不敢留在屋裡。
月老手中理著一團亂糟糟的紅線進來,“汝快來幫吾理紅線,好亂,吾分不清了。”
看著月老手中一團亂的紅線。柳姻秉眉。“怎麼回事?”
將紅線丟給柳姻,雙指鬥蟲蟲,“七夕不是快到了嗎?吾想在七夕節上多牽幾對姻緣。結果。。。。。。結果不小心把紅線打錯結了。”
“打錯節?你沒有給人亂牽線吧?”柳姻帶著疑惑,這隻鬼不會幹了什麼不該乾的吧?
月老仰頭想了想,“好像沒有吧,不過。”
“不過什麼?”
月老想著想著突然雙目帶火起來,“吾在樹上晾曬紅線,正在算這些紅線可以牽多少對姻緣,結果突然被人拉走了頭。就是那人帶著吾亂繞的,才打亂了紅線,害的吾不得已只好剪斷紅線。”
柳姻盯著月老的眼睛問道,“只是剪斷那麼簡單?”直覺不會這麼簡單吧?
月老有些支吾,“那個。。。。。。吾氣他打亂吾的紅線,所以替他牽了個姻緣。一個。。。。。。一個老寡1婦。”
。。。。。。老寡1婦?柳姻眉頭一聚。“你給誰牽了?還有那個寡1婦又是誰?水府有寡1婦?”
“水府寡1婦多了去了,你那個娘身邊那個老女人不就是個寡1婦嗎。吾說的就是她。”
黃姑姑?四五十歲了算是老寡1婦吧,膝下有一兒一女都以成親生子,由於是鬱氏的奶孃所以並沒有回去照顧孫兒,反而留在鬱氏身邊做事。
不過她還能嫁?柳姻比較在意這個問題。
帶著一絲玩味,“擾亂紅線的人是誰?”
“不認識,不過水府的人都喊他孫管家。”月老想想道。
沉凝片刻,柳姻對著月老招招手,月老以為要打他急忙向後飄出幾步遠,“吾,吾不是故意的,吾這就去解開。”
“慢著,回來。”將月老叫回來,柳姻壓抑著自己的笑低聲道:“誰都可以解,就他們的不能解,乾的好。”給月老豎了個大拇指。
孫龔今年三十好幾,還沒有成親,至於原因沒人知曉,但若是這兩人湊一起,怎麼說都會膈應膈應鬱氏,這可是她兩大爪牙啊。
若是能夠讓他們互掐,坐山觀虎鬥還是不錯的。
這麼兩個人若是湊成一對,那絕對是水府乃至京城的大笑話,哼,她到要拭目以待了。
將紅線理清楚就花了兩日的時間,著實很傷人,柳姻覺得只給孫龔牽一個老寡1婦都便宜他了,居然敢給他們增加這麼多的事。
明日便是七夕佳節了,到了明晚水府的下人會統一帶著幾個小姐公子出去玩。
柳姻心中計劃著到時候怎麼溜開,她想見見娘和弟弟妹妹們,若是下人跟著會很不方便。
“小姐,四少爺來了。”門外丫頭稟報。
剛剛說完一個身影便已經進來,見柳姻在笑笑,“妹妹在哦,跟哥哥出去玩可好?”
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水樂,出去玩?咱們很熟嗎?
柳姻搖搖頭,“外面那麼熱,妹妹就不去了,謝謝哥哥好意。”之前時間全部花在解開紅線上,導致給老夫人繡的護額一直沒好,現在還要趕時間,可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