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的,而是對昨晚那位不速之客的的態度。本來他都準備面向牆壁睡覺了,卻也因為想起那些事情而停住了動作,最後,他猛地坐起身來,一腳自然垂下貼著地面,另一隻腳則盤腿擱置在床沿上,接著以陳述的口吻說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當然,他並沒有將邱墨把他壓在床上當肉墊這樣的事情說出來,同樣也沒說起早上那場荒唐的□□,說話間他總是刻意迴避兩人的相處。
好在費梵也沒有問題多餘的問題,他只是安安靜靜地趴在椅子上,直到魏弋哲簡單明瞭地說完昨晚發生的事,他才眨了眨眼睛,恍然回神般地遞上放在桌上的水杯。
魏弋哲一邊喝水,一邊拿眼角餘光打量著費梵,坐在對面的人仍舊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即便他特意強調了沐黎的目的是關掉主塔,費梵所給的最大反應也不過是抬了抬眼皮。
“你好像一點也不驚訝。”魏弋哲放下水杯。
“為什麼要驚訝?”就算是反問,費梵也沒有過多的情感表露,他就像一塊枯木,不管怎麼撩撥都是死的。
“你早就知道了?”魏弋哲挑了挑眉,猜測道。
“準確說來不是知道,而是猜到了。”費梵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