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曆王朝的統治者來說,國師更是心頭明燈。只是這樣聲名顯赫的人不喜浮華,一年中有大半時間在閉關。因為太神秘,引發蕭朝都的興趣,所以才想藉此機會窺得國師真面目。
既然有神宮的信物,必定與太上神宮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蕭朝都轉頭看那位年輕女郎,三人之中她最冷靜自持。同行的另兩個,一個冒失一個略有風塵味,領頭的定是她。他減慢了速度,揚聲問她,“給你牌子的是何許人?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哪裡?”
獨自跑到大漠畫壁畫,大多是為了避世。蓮燈不知道王阿菩的來歷,他自己沒有主動透露,她也沒有問過他。便垂眼道,“遺失過所是我們的疏漏,和家師無關。將軍追問他,恕我無可奉告。”
倒是個頗有性格的人,蕭朝都牽唇一笑,“送你們來神宮,並不表示過所的事不予追究了。既然有牽連,問清原委是我的職責。”
蓮燈拱了拱手,“將軍親自相送,我等感激不盡。只是家師離群索居久矣,過去的事從來不和我提起,因此他的情況,我不得而知。”
蕭朝都沉了嘴角,“那國師呢?你既然來拜訪他,應當是知根底的。”
其實說來說去,他想打聽的還是國師。她突然覺得這位將軍有些可笑,簡直像個婦人一樣好奇心重。她搖了搖頭,“我們來長安謀生路,臨行家師才給了我那面牌子。我們長在大漠,對中原一無所知,只聽過一些關於國師的傳聞,瞭解的不比將軍多。”
蕭朝都知道從她口中探不到任何訊息,便緘默下來不再說話了。
長安到神禾原有段距離,策馬需花上一個時辰,遠遠看見宮牆輪廓,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