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不過自己人也沒有什麼不好,蓮燈看他的眼神多了些意味不明的內容。等著吧,等她報完了仇,她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劫回她的洞窟裡去。
國師卻不察,依舊端著架子問她,“那些料子……你喜歡嗎?”
她點頭不迭,“我們都很喜歡,一匹料子能做好幾身衣裳呢,等天氣轉暖了就可以穿了。”
他很高興,不過還是有點憂慮,遲疑道:“你不覺得顏色太豔了嗎?”
還好他有這個覺悟,但受人饋贈不能挑三揀四,蓮燈很體貼地說不,“城裡的娘子都穿石榴裙,國師選的料子很合時宜。“
這 下國師更高興了,不擔心送出去的東西別人不喜歡,也不會為此不敢見她了。他在簷下踱了兩圈,整了整臉色道:“本座入關的吉時到了,你回去吧。”拖曳著衣襬 走了幾步,想起什麼來,回過頭又吩咐,“以後離九色遠一點,它還小,經不起美色誘惑,也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鹿。如果認識上出了偏差,對它以後的婚配會有影 響……人和鹿是不會有幸福的。”
他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話,揚長而去了。蓮燈站在那裡撓了撓頭皮,沒再停頓,回到前面同盧慶道別後,匆匆趕回了城裡。
運氣還算不錯,等她進了山門才開始下雨。入夜的時候還是淅淅瀝瀝的,雨腳伴著風聲,忽而一陣掃在窗欞上。
轉轉忙著納訶子,用深色的鑲滾包裹起團花緞子的四邊,在燈下穿針引線。曇奴剛吃過藥,人有精神了,支起身子擦拭那柄鈿裝橫刀。擦亮了在頭頂上方唰唰揮舞幾下,開始感嘆自己太久不運功,拳腳生疏了。
蓮燈託著臉無事可做,想起盧慶的話,心裡一直不能釋懷,“盧長史說我捨近求遠,究竟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