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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豫。

她怨懟道:“你有了那個東西就應該滿足了,不該再來找我。難道我對國師還有利用價值嗎?”

他嘶地一聲,“你不死,就是本座的人,本座想來找你就來找你,你有什麼反對的資格?別以為流了點血就有很大的功勞,本座手腕都割得竹簾一樣了,我喊過冤枉嗎?我記得有人說過,我割一刀她就割一刀,要和我同甘共苦,現在呢?”

論鬥嘴蓮燈從來沒有贏過他,被他幾句話一堵,她就應不上來了。邏輯上是沒有錯,可分期與一次性清剿能一樣嗎?她噎了下,“我覺得不應該這樣算賬……”

他很蠻橫,“本座說怎麼算就怎麼算。”

她委屈地哽咽,“可是我差一點就死了。”

他果然不說話了,低下頭,在黑暗裡親她的嘴唇,一下又一下,吻得纏綿悱惻。

他何嘗不知道呢,也自責過,想過她要是死了,他應該怎麼應付接下來的人生。他沒有喜歡過任何人,即便是長安的貴婦,或是禁廷裡的公主,對他來說都和草木無異。唯獨她,彷彿與他血液交融,是上輩子就註定的緣分。

可 是他不懂得怎麼經營這份愛情,他肆意揮霍她的敬仰和信任,到她瀕死的那刻依然可以讓她微笑。當時他多得意,暗暗罵她傻,可是心頭劇烈痛起來,知道自己泥足 深陷了。她是最忠誠的寵物,比那個吃裡扒外的九色可靠多了。但他應該怎樣愛她?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愛情是什麼,他只知道不停利用,以取得利益最大化。他心 疼她,同時又覺得她很堅強,不管受了多大的苦,抱在懷裡安慰一下,乖乖一下,她又會變得生龍活虎。她是打不死的蓮燈。

所以他就是這麼做的,她的反應似乎印證了他的猜測,不管他有多過分,她還是會原諒他。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