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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這種速度,比起她現在訓練的強度,簡直沒法比。

她連趕到驚訝都沒有,身體條件反射往後側了一步,一個下腰,人影貼著她不到十厘米的地方飛過去,狠狠的砸在了訓練場的牆壁之上。

漂亮!

掌聲和口哨聲齊響,等連溪側過頭的時候,所有起鬨的聲音戛然而止!

打架和被打得雙方都出了一身冷汗,“連溪”這個名字,最近無論是在哪個地方,都如雷貫耳。雖然現在的她和宴會上捕捉的一個側臉,有著很大的差別。

可是整個索蘭,除了連溪,哪裡會有第二個女人會出現在訓練場?

眾人正擔心她要發飆的時候,連溪卻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直接繞過地上還沒爬起的新兵,拎著自己的東西走出了門外。

一群荷爾蒙過多的生物,誰愛搭理他們。

她剛走出大門,就看見了門衛處發來的訊息,她低頭掃了一眼,抬頭看著夕陽餘暉落拓的殘留在大地之上,拔腿就往外跑去。

**

連溪來到軍部臨時接待點的時候,嚴澤已經整整被困了四個小時。

之前因為有連河在,他並沒有留下聯絡的通訊方式,等連河被帶走,所有通訊裝置被沒收,再想從瑞霄找出連溪的時候,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親自上門尋找。

可是上軍部的門,哪有那麼容易?

他並不能證明自己和連溪有什麼關係,層層的稽核和流程,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等他們稽核嚴澤並不會對連溪造成危險的時候,才通知連溪過來見人。

這一系列繁複的程式,都是比照這芙洛的軍官而來,其待遇,只比維蘭差上一點。

軍部給他們倆空出了一個單人房間,連溪走進房間,便看見嚴澤眼睛裡都是血絲,眼底泛青,看起來一夜未睡的樣子:“是不是大河出什麼事情了?”

嚴澤點點頭,正打算解釋,連溪掃了一圈屋子,看見了微型的攝像頭,拉著嚴澤就往外走:“我們出去找個地方聊。”

兩人乘坐飛行器往市中心趕,嚴澤儘量用最簡介的語言闡述著前因後果……

從發現杭躍送連溪進醫院開始,到杭躍派人尋找連溪的痕跡,到湖城連溪失蹤,再到他的部下監視連家一舉一動,一直到最後,都在試圖將連溪的資訊徹底恢復。

所以毋庸置疑的,連河和嚴澤兩人,都覺得杭躍是連溪的配對人,她的失蹤,只能和杭躍有關。

也就發生了之前的那一幕,連河控告杭躍私自配對。

結果,嚴澤還沒說,連溪就已經知道了:“醫檢證明,我和杭將軍,並不是配對物件是嗎?你們為什麼就不能問問我……”

“小溪,你讓連河怎麼問你?你從小到大,連河違背過你的心意沒有?你不願意說,沒關係,他不問。你不願意回憶,也沒關係,他從沒提起……小溪,這世界上,你是最沒有資格質問連河的一個。”

連溪的話卻戛然而止,她張了張口,卻發現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嚴澤說的很對,她是最沒有資格的一個。

兩人氣氛一下子僵了起來,嚴澤感覺到後面低沉的氣壓,覺得自己話說的有些重,親情的付出很多時候,是不能去計較的。連河做這一切的時候,連溪根本不知道,更何況連溪剛配對半年,自己對這個世界都是茫然的。

“抱歉,小溪,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明白。”

她真的明白的,她自己縮在龜殼中,逃避著、抵抗著、裝傻著……抵抗不了了,就妄想去維持現狀。

可是世界,並不以她的思維而轉移,連河只是想替她承擔一切而已。

“是不是杭家撤訴就可以了?”

“理論上是這樣的,但是這次連河結的仇太大,已經圓不回來了。”嚴澤緩緩的吐了一口氣,總覺得那個整天傻不愣愣的丫頭,正在不斷的改變著,“能試過的方法我都試過了,所以才會想到你,找維蘭將軍,說不定能夠解掉這局。”

“維蘭,不會干涉這些的。”維蘭是一個極為有準則的人,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她自己心裡一清二楚。

這件事,說小一點,是索蘭法律問題,說大一點,是索蘭內政的問題。就好像她不會干涉索蘭女人的人權一樣,這件事情,她同樣不會干涉。

嚴澤緩緩吐出一口氣,這樣的回答,他早就猜到了。

“如果是杭躍送我去的醫院,那麼他即使不是私自配對的主謀,也是幫兇,警署的人既然敢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