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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當初為了方便她進出,軍區總部給她按了許多虛職。

維蘭也湊熱鬧,給了她很多無關緊要的身份,大概是事先猜到了她不會跟著去芙洛,好留些名頭給她掠陣。

可這一切虛職並沒有上政府檔案,除了總部,外面很難查出來。

連溪看著門口大批人衝了進來,見到領頭的人,舒了一口氣,收回藤蔓,抬起雙手:“我要見杭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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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知道連溪的人,訊息都源於那幾篇沸沸揚揚的報道,還有半清不楚的照片。

真人見過的人並不多。

更何況,三年不出現的小明星走在大街上,估計都沒有幾個人認得出來,她之前風頭倒還算盛,可真算起來,才到哪?

因為維蘭的高調,反倒總部的高層,都認識她。

比如趕過來的這位,國字臉,古銅色的面板,身高接近兩米的大叔……這樣的辨識度,連溪雖然不知道他的名字,倒是還記得他的,那會陪同維蘭出門,他跟在總統身後,兩人混了個臉熟。

不過現在知道了,他叫劉德興。

又比如似乎從床上被拉出來的面癱臉,站在老遠都能感覺到他氣壓的杭躍。

杭躍深處那樣的位置上,壓力自然不可能小,連溪自然也知道,可是她就是不知道該擺什麼臉色給她看。

他最起碼安安穩穩的坐鎮後方,不像姚守為了可能有的影片資料,不惜在重傷之後掉頭回去,將自己折騰到半死。

“連小姐,你從祁安過來?”劉德興遞給連溪一杯熱牛奶神情有些忐忑,好不容易見到了從祁安過來的真人,杭躍幾次示意,他都當作沒有看到,死賴也賴在了這邊。“現在祁安那邊……”

祁安的情況太過複雜,連溪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接過牛奶小小的抿了一口,嚐到味道後,就端在手心裡暖手。

杭躍的地盤也不例外。

不是隨便一個人遞過來的杯子,她都敢喝的,她考慮了一下,開口道:

“子艦獸攻陷了祁安之後,圍而不攻,對人類視而不見,只要不是人類主動挑釁,它們很少主動攻擊人類。所以這一個多月,我們所面臨的最大問題,不是子艦獸的迫害,而是食物資源的短缺。”

這樣的陳述,讓杭躍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不是說祁安必須死多少人才是正常,而是按照子艦獸的秉性,這樣的情況並不合理。

要麼發生了什麼內情,要麼就是連溪在說謊。

他十指交叉握著,靠在書桌上,嘴角甚至微微上揚:“你怎麼證明你所說的?”

面前的姑娘他當然認識,姚守一直掛在嘴邊的“小媳婦”,姚守那個人有賊心沒賊膽,做什麼事情,都用一條底線和原則把自己束縛死了。

這種事情叫他看,根本不用這麼麻煩,人一綁往宅子裡一放,然後把手續都辦了,該過的明路都過了,他條件又不差,配姑娘也不算是委屈了人家。

所有配對的夫妻,感情都不是後期培養起來麼?

可是姚守的事情,他又不好直接干涉,只能看著他那麼倒騰自己,後來他見到他那副不上進的模樣也煩,勸了幾回一點用沒有,就想著他的狀態若是上一線,說不定真的會出危險。

所以就動了點關係,將他留了下來,等過了這一次,就再提上來,可沒想到他自己去了祁安……

連溪掃了一眼沉思起來的杭躍,知道他心裡陰謀論應該羅列了一堆,個個條理清晰,有根有據。

她捫心自問下,果然還是喜歡不起來這樣的政客,比起杭躍這樣冷情模樣,姚守那樣心性,才顯得尤為讓人心酸。也怪不得,姚守給他做了十年的刀,還是心甘情願的……

“杭將軍,說句不好聽點,我索蘭呆不下去,還能滾去芙洛。索蘭覆滅不覆滅,真的跟我一點關係沒有……”連溪老神在在,彷彿真的一點不在意,“這次,是姚守要我來找你的,將一樣東西送給你。”

連溪視線掃了一圈劉德興,一根藤蔓抽了出去,將他腰側的匕首給捲了出來。

劉德興剛想說什麼,便被杭躍攔住了,他剛坐下,就看見連溪手握著匕首,在自己胳膊上比了比,最後順著一道粉色的肉疤劃了下去。

她用匕首輕輕一挑,就將指甲蓋大小的東西挑了出來,一翻手將匕首直接釘在了木質的桌上,連溪用手將帶著血跡的小塑封袋捏了起來,拿出裡面的儲存卡。

這一手她使得行雲流水,看著胳膊上的血跡書順著胳膊蜿蜒而下,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