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汗。慢慢的走進書房,身上汗漬漬的甚是難受。扭頭吩咐憨子去安排燒水,準備洗一個熱水澡。
馬成海走了進來。
“宮裡可有什麼訊息?”童航忙問道。
馬成海抬手作揖,說道:“聽宮裡出來採購的青衣說,太皇太后和太后病重。”
童航點了點頭,這個訊息下午李駱青已經說過,道是太皇太后已經針石不進了。
“還有太妃這幾曰又在蠢蠢欲動。”
“太妃?”童航一愣,問道:“哪個太妃?莫不是你以前說的那個朱祁鈺的孃親?”
“真是她。”馬成海道:“屬下感覺宮裡有些詭異。當初先帝在位時,太妃就曾多次慫恿先帝廢除公子太子之位,改立郕王。這次又有動作,恐怕所圖非小。”
童航一笑,說道:“她再有動作又能怎樣?就算她從宮裡那位假皇上手裡奪去皇位,我也只不過是從別人手裡奪轉到從她兒子手裡奪而已。”
馬成海也笑了。公子這話倒也不錯,不管她如何動作,對公子來說,已經無所謂了。
“公子的吐納之術練得如何了?”馬成海見童航呼吸悠長,不禁問道。
“嘿嘿,沒想你那吐納之術還真是好東西,不說身輕如燕力拔山兮,可也是飛簷走壁如履平地了。”這麼一說,童航心裡老早就有的念頭更是強烈了。
“那真要恭喜公子了。”
童航揮了揮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