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損傷。走,走,我們去書房詳談。”
耿君鴻點了點頭,說道:“屬下也有事向公子稟報。”
三人進了書房坐下,童航清了清嗓子,問道:“可是在監牢中有什麼發現?”
耿君鴻忙作揖說道:“公子未卜先知,屬下正是有這方面的情況稟報。”
“嗯,說吧。”
“今天早上,順天府署的詹府丞來到監牢,探問我們的底細。從談話中屬下感覺,他們似乎已知公子身份。”
童航伸向茶杯的手一顫,不禁縮了回來,問道:“耿先生莫非看出那詹府丞有什麼異樣?”
“他的話中似乎在暗示明白我們有一個天大的靠山。所以屬下也就將錯就錯,含糊其辭的帶過。後來屬下才明白,他是把我們當做宮裡那位派出的。”耿君鴻說道:“估計姜府尹也是同樣認為,所以才有詹府丞來試探,然後放我們出來的動作。我想那些尾隨者中,可能有他們的人。”
童航霍的站起身,在房間走來走去。過了片刻,他說道:“不是可能,是一定有!”
“可我們和李駱青兄弟未能發現那些暗探。”耿君鴻有些坐立不安,他喃喃的說道:“莫非順天府署的暗探,會提前撒在街道各處?”
童航停住腳步,點了點頭,說道:“順天府署的暗探都是專業人士,怎是那些工部王郎中的家丁所能比的!”他扭頭對憨子說道:“去把田老爹李駱青和陳積找來,我有事說。”
憨子連忙站起出門去尋那三人。
“我感覺那姜濤已經知道我們的落腳點了,現在我們必須搶在他前面從這裡出去。”童航對耿君鴻說道:“若是姜濤來緝捕我們,勢必危矣!”
耿君鴻不禁一愣,說道:“我們行蹤如此隱秘,那順天府姜濤不會這麼快就能找到吧?”
“順天府署能在這北平城大官遍地走的情境之下站住腳跟,連那些高官都忌憚三分,可見不是等閒之輩。這姜濤本就是一個耿直之人,若發現我與宮中那位的關係,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定當將錯就錯,對我格殺勿論了!”
耿君鴻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驚慌的站了起來,焦急的叫道:“公子,那我們得趕快轉移!”
“轉移是一定的!估計此時田記糧店附近都是他們順天府署的眼線了,想從容離去肯定是難上加難。為今之計,我們不要自亂了陣腳,待田老爹李駱青和陳積他們來了之後,我們佈局一番,再離開!”
一會兒工夫,田老爹李駱青和陳積三人急匆匆的進了書房,五人在書房裡密謀了一陣,其他四人主要是聽從童航的安排……
順天府署,姜濤接到眼線的稟報,急急地尋來詹府丞和陳通判,點齊七八十衙役,等到出門時,已經是半個時辰後了。看著衙役們急吼吼的直奔出門,姜濤鬆了一口氣,對旁邊騎在馬上的詹府丞說道:“希望還來得及!”
詹府丞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順天府署裡辦事,這次已經是最快了!”
“還得簡省程式,否則再小的事,也處理不了。”姜濤皺皺眉頭說道:“程式繁雜只會耽誤事情。……我們也走吧!”說完打馬頭前走了。
詹府丞和陳通判互視了一眼,也急忙打馬跟上。
來到集賢街田記糧莊前門,眾衙役已經將糧莊前門團團圍住。一個眼線迎了過來。
“可有其它後門?”見姜濤在打量田記糧莊,詹府丞忙問那眼線。
那眼線恭敬地答道:“回陳大人話,此糧店有一個運糧後門,已有兄弟在那圍守。”
“那後門多少人圍守?”陳通判忙問道。
“回陳大人話,後門已有三十多個兄弟圍守,加上眼線和暗樁十幾人,共有五十人左右。”
詹府丞和陳通判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姜濤收回目光,說道:“先派兩人進糧店交涉吧。”
陳通判應了一聲,連忙上前安排去了。
不一會兒,陳通判過來說道:“姜大人,詹大人,糧店掌櫃說不知兩位大人因何圍了他的店,請兩位大人進店敘話。”
進店敘話?姜濤不禁眉頭一皺,有些慍怒的說道:“不用麻煩,直接帶人進去搜吧。”
“不可!姜大人,既然那掌櫃的以禮相待,我們豈可失了禮數。我們就應掌櫃所請,進去看看。”詹府丞又對陳通判說道:“陳大人,你可帶十幾人跟隨我們進去,讓其他兄弟守住大門。”
姜濤聽後點了點頭,對陳通判說道:“就按詹大人說的辦。”
待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