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判相互看了一眼,磨磨蹭蹭的也招呼人去了。
“姜大人,此事還得回府再細論,此處不是說話場所,以防隔牆有耳。”
“老夫堂堂正正立在天地間,有何事不可對人言。”姜濤對詹府丞小心謹慎不置可否。不過心裡還是挺感激,也因為有他,自己在順天府才能剛直不阿,才能讓別人不敢輕視順天府。也因為有他,別人才能透過他將意思傳到他的耳裡,自己才能做到兼聽則明。
詹府丞不禁一笑,說道:“姜大人的風節令下官佩服。姜大人,剛才有衙役在衚衕口捉到一混混兒,現已押回府中。下官已責令將其關押在重犯監裡隔離,相信此人對破案有所幫助。”
姜濤點了點頭,指著說道王元身上的傷口說道:“其他人身上皆有箭傷,只有這王公子身上沒有箭傷,只是一刀梟首。”
田推官正好過來,一聽此話,忙道:“如此的話,下官認為此人定是被故意留下來後被梟首的。”
姜濤點點頭,說道:“我也這麼認為的。看那屍體,臉上面皮被撕裂,眼中盡是驚恐之色,他看見了什麼?這臉皮顯然是被這王公子用嘴撕咬,撕臉皮應該不會讓他如此驚恐的,應該是遇到什麼。”
“咦?都有箭傷為何不見箭矢?”田推官突然說道。
果然不見箭矢!姜濤和詹府丞不禁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