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評價。)
帶團回來後我們都刻意的不再提那件事,甚至連那次旅遊也不再提了。麗麗自然也被祁月恨上了。有一次她帶團來洛陽錢包被人偷了,就打電話給我讓我幫她找找西工區的混子看看能不能把包給找回來,不僅不要裡面的錢還願意拿出2ooo塊來買包裡的其他證件、合同。
其實我是認識西工區的一個很有勢力的人,本來也想著幫她問問,可是祁月正好在我旁邊,問我什麼事我隨口說了,她馬上奪過來電話說:“麗麗姐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們認識的朋友呢都是很有素質很有品位的有為之士,至於像你上次給我們介紹的那些烏龜王八蛋我們是高攀不起的,也從沒有過什麼交集。更別說什麼黑社會小混混了。麗麗姐您這樣的交際明星不是五湖四海都有朋友的嗎?這點小事您隨便打兩個電話不就有人——”
祁月真不愧是中文學院的才女,罵起人來一點髒字的痕跡都沒有。不過我正奇怪她為什麼不繼續說了,祁月卻像打了勝仗的將軍一樣眉飛色舞的對我說:“奇怪,她怎麼把電話掛了?真沒有禮貌。”
汗……這個女人,不簡單!
………【第二十八章 蹭蹭美女依然】………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好好的補了一覺,連中午飯都沒吃一下子睡到了下午3點多。醒來後感覺很餓,又想起依然做菜的美味,就決定去她那兒再蹭頓飯。
也許我心裡不只是想蹭頓飯那麼簡單,和依然接觸了幾次之後我漸漸現她好多地方都有點像祁月:笑容像、說話的聲音和語氣也像…難道這是中文學院的招牌式微笑和言談舉止嗎?估計不會,因為姜瑜笑起來就比她不笑時難看多了,而且姜瑜說話的聲音很尖銳……
總不會是由於我最近總是想起過去的事,變得神志不清神情恍惚了吧?依然真的很像祁月嗎?
到了漫吧現門是從裡面關著的,說明依然一定在。現在的我們已經算是很熟悉了,上次那場曖昧的晚飯大大的拉近了我們的距離,所以這次我毫不客氣的上前使勁拍門。
“有人在嗎?消防檢查請開下門。”
“沒有人在,請您改天再來吧。”裡面很快傳出依然帶笑的聲音。
她一定知道是我了,要不然她敢真的對人民消防如此不敬嗎?借她幾個膽也不敢吧?
記得有一次在8o後正和那個吧妹聊的漏*點似火,馬上就要說到潮部分了,突然間消防的來檢查,慌的那小吧妹差點沒癱到地上。我後來一直懷疑她是不是在激動中又被突然間的驚嚇搞的猛然緊張,結果真的來了一次潮。由此可見他們開店的對消防檢查有多害怕了。
“快點開門,我餓了。”我可憐兮兮的說。這我倒不是裝的,從早上到現在我都沒吃什麼東西。
“餓了幹嗎來我這兒啊?我這兒一沒營業二不供應飯菜的,要想吃飯請往北走,珠江路是有名的飯店街我想這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那麼請慢走,恕不相送。”
“依然別鬧了,快開門啊。再不開門我就成了‘路邊餓死骨’了。”我一邊繼續大力拍門一邊可憐的說:“我從早上到現在水米未進,再不開門賞兩口吃的我就真的要不行了。”
“你這人,耍死狗(洛陽話,意思是耍無賴。)耍到我門前來了!唉,都怪我上次不小心引狼入室,這下以後可有的受咯”依然在門內長嘆一聲,故作哀怨的說道。
她說“引狼入室”這有點誇張了吧?我只不過是想來混頓飯吃而已至於把我說成“狼”嗎?雖然我對她也有點小小的不軌之心啦,但是我覺得還是用“竊玉偷香”來形容比較恰當。(藍雪心妹妹不是也評論說她最怕有文化的流氓麼?嘿嘿。)
門很快就開了,依然慵懶的倚著門框問:“現在是下午4點,請問你到底是想吃午飯呢還是晚飯?”
我厚著臉皮擠進房間笑著對她說:“都行,你看著隨便做點就好。不要炒太多菜了,四個就行……嗯,還有就是不要弄湯了,我不喜歡喝。”
“……沒想到才子學長不僅臉皮很厚,而且牙也快掉光了。”依然又氣又想笑的說。
“沒有啊,我牙一個都沒掉,你——好啊,你敢拐著彎罵我!”我很快就明白了她說我牙掉光了是暗罵我“無恥”。
想借機打情罵俏的在她身上拍一下,順便摸摸,可是又感覺那樣太女性化了。那要怎麼樣才算是很正常的、充滿大男子主義的行為呢?是不是要撲上去親她一下……
“說正經的,我問你吃午飯還是晚飯是有用意的。如果你想吃午飯的話,我這隻有中午吃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