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女孩說:“來來來,我請大家喝茶。”掏出皮夾來一人給了5o塊。
既然說是請客,那麼所有的開銷自然全算到我頭上,包括這些不算很特殊的特殊服務。
這時一個稍微大點兒的女孩對我那位美女鄰居說:“媚兒,既然老闆對你格外垂青那你就把你最拿手的給老闆來一個,讓老闆舒服了會給你更多的小費哦!”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淡淡的問:“想試試麼?”
此時的我已經大概明白她沒有其他心思應該只是想掙錢而已就放寬了心說:“來吧。用你最厲害的那招……”我很期待她最拿手的是什麼,該不會是吹拉彈唱吧?那我就有點不好意思了,我可不習慣在別的男人面前展示我的雄偉和巨大。
她從小杯子裡拿出一個冰塊,含在口中。然後又坐在我腿上,雙手輕放在我肩上,臉慢慢貼近我。被火紅嘴唇含著的白色冰塊,滑過我右耳、右耳垂、右臉頰後往下,繞著脖子的弧度,經過喉結的高突,往上滑過左臉頰、左耳垂、左耳。沿路上,我不僅感受到冰塊的冷,更感受到她鼻中撥出的熱。而她嘴裡更不時含糊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第六章 早餐西施】………
她終於離開我腿上,將口中的冰塊吐在桌上,其實也只剩小冰角而已。這次我不等她開口,立刻掏出兩張百元鈔票放進她手裡。她說聲謝謝,低頭又將桌上的小冰角含進口中,然後拉開我衣服領口,將冰角吐進衣服內。
我嚇了一跳,突然覺得腹部一陣冰涼,趕緊拉扯衣服抖出那塊小冰角。不知道這算是她對我的報復還是挑逗,或者只是例行的最後步驟而已……
到最後散場的時候我一個朋友拉住一個和她一起來的女孩竊竊私語,像是想帶她回家。結果那女孩嬌笑著搖搖頭說了句什麼就和我那叫媚兒的鄰居還有另外一個女孩一起走了。等她們走遠了我故意開玩笑的問:“你剛才和她說了什麼是想認她當乾姐姐嗎她一定嫌你太老了不答應。”
“操!裝什麼正經,就剛才她那風騷的樣子不賣肉我就跟她姓!”朋友見我問起就再也忍不住壓抑的怒火作起來,明顯是男性荷爾蒙分泌旺盛,剛剛又被挑起熊熊慾火卻沒有得到有效的降火措施。
“她到底說的是什麼讓你這麼惱火?”修漠雖然和他剛認識但是我這朋友也是有名的酒中之神,剛才兩人在裡不知道推杯換盞的鬥了多少回合,總之兩人是越喝越投機。後來直接開始稱兄道弟像是比和我的關係都近了。
“老子讓她和我回家好好玩玩她卻說自己不和客人生關係,你們信麼?媽的老子又不是不給錢,都不知道賣多少回了還裝什麼裝?”
修漠壞笑著安慰他說:“我看她是被你一身的肌肉給嚇住了,怕你帶她回去把她骨頭都累散了。”
打電話叫她們來的哥們兒猶豫著說:“好像聽人說過,她們之中有幾個的確只是跳跳豔舞不做別的。別看剛才她們一個個都挺風騷的,其實說不定她們還是處*女呢!”
“去你大爺的,你從哪聽來的?我聽了好像是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小姐不和人上床、搞什麼賣藝不賣身?你怎麼不說有一群特殊的雞是母雞打鳴公雞下蛋啊?”修漠嗤笑著說。
我本來也是不相信還真會有賣藝不賣身的荒誕奇聞的,但是突然想到那位美女鄰居的眼神和眉宇間並沒有我在小姐身上常見的那種輕佻和風塵氣息,而且不敢單獨和我居住在一個院子裡……莫非她真的是隻和人跳豔舞不做別的?
本來想叫修漠今晚上睡我那的,但是他說什麼也不肯去說是什麼不敢耽誤我的好事,而且明天一早就要上班還是回廠裡住比較方便。走的時候他神秘的說:“這下你算是有福可享了,看你們今天晚上那親熱勁兒,怕是如果沒有其他人在場你們說不定已經大戰三百回合了吧?嘿嘿,你放心晚上回去了時間還很多夠你辛勤耕耘幾把的。不過要小心身體,千萬不能縱慾過度弄個精盡人亡啊!”
就知道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但是對於他描繪的景象我也不是沒有一點的期待。知道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我那了就替他攔了輛計程車送他離開了。
沒想到的是走到小院的衚衕口時那兩個和我朋友一起來的女孩從後面追上我說想去我家坐坐,其中一個還拉起我的胳膊有意無意的往她胸上蹭。雖然我也是被媚兒挑起了陣陣邪火但還不至於飢不擇食的衝這樣水準的人下手,更何況還是兩個!(我一向是個正經人,可沒有雙飛3p的變態愛好。)
我掙脫女孩的拉扯故意很無奈的說:“我也很想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