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她最近很忙碌,未來一段時間會離開本市。不過已經教了陳依劍法,一套名為——圓月的劍法。與其說是劍法,不如說是特殊的運勁方式。不使用圓月劍法時陳依拼盡全力只能把短劍刺入硬木一半,使上時,輕而易舉完全沒入,而且那種衝擊力量彷彿再大一點點就能把樹震飛。
陳依最近沒再詢問過什麼時候能再執行任務的事情。
趙華已經讓他完全明白到力量不足只是別人的累贅,根本幫不上忙。
練完功,他抬頭看著頂上的銀月,只覺得今後的路還很長。
他把短劍高舉過頂,夾帶月亮的光亮狠狠揮斬。
‘什麼時候才能練出劍氣……’
……
園林寂靜,風習習。
炙熱的夏天,練完功時整個人都已被汗水溼透不知道多少次。肌體的承受力總是有極限,從當初的每天揮動一百次,到現在的幾千次。最後都是累的手臂痠痛,內氣枯竭。
陳依靠在樹上,抬頭把溼透的頭抓到腦後。
他的頭長了很多。過二十厘米。
原本學校是絕對不允許留這麼長頭的,但是後來風氣盛行,許多老師管不過來也就不管了。
但像陳依這樣把頭留這麼長的還是很少見。為此政治班主任趙他談過很多次話。
過去他也忌憚魔鬼政治班主任。但是現在已經無所謂了,因為即將升學考試,連報考的志願都已經填好上交了。說起來他算是政治班主任看重的學生,但因為他的志願問題,魔鬼政治班主任徹底對他沒有了言語。
已經不怎麼理會他了,對學生的管教也沒有那麼嚴厲了,因為很多學生都因為即將升學不再那麼畏懼,而一年前開始因為本市生一起教師打傷學生被問罪的事情後,學校專門進行過整風,魔鬼整治辦主任也沒敢那麼離譜的怒打人,雖然丟粉筆還是有。
兩年的時間過的很慢,尤其在魔鬼政治班主任的統治下,在學校的時間尤其感到難熬。
不過陳依覺得挺快。
今晚的月亮很圓,他覺得就像兩年前最後一次見王佩琪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