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麼爬起來就跑,這次再也沒人能攔住她。
這個女子是朝苔!
聶小川臉色白地看向佇立在侍衛身後的茯苓。他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柳大哥,這是個誤會!”聶小川轉身追上柳裘,低聲道。
李靖也跟在身後,聽了臉色欣喜,嘆口氣說道:“柳掌櫃,大葉國遭此劫難,實在是情難自抑,還望諒解。”
“那個女人姐姐你認識?她今早就鬼鬼祟祟的在咱們這窺探。”秦叔寶早跳過來,抓著聶小川的手,滿臉豔羨神態親密的說。
聶小川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雖說柳裘已經告知眾人自己對他們有救命之恩,但秦叔寶對自己始終疏離,並且十分不滿眾人對她一個女子如此恭敬,這次肯定是被自己方才的出手鎮住了,像他這般年紀的小男孩,都是及其崇拜高手地,這才立刻示好想要學她的功夫。
“她是來找我的!我以前認得她。”聶小川拍拍他的頭,這話說給柳裘聽,眼睛卻是看向李靖。
李靖立刻了然,恍然道:“是她啊!”
他們的對話,將柳裘吸引過來,他並不知道聶小川跟大葉國的關係,正在奇怪她為什麼特意要護著這些人。
聶小川知道此時不能再隱瞞什麼,於是將自己在大葉國那段事細細講給二人聽,甚至沒有避開自己與茯苓之間的感情。
一個女子能這麼坦然的講出這件事,李靖與柳裘均是動容,像他們這樣的人最稀缺地就是信任。我想,這件事最好說出來。”李靖沉默片刻說道。
這是跟大葉國人和平相處的唯一辦法了,聶小川看看柳裘,不知道讓他們再跟自己同行是否強人所難。
柳裘哈哈一笑,說道:“咱們本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說起來倒是有共同的敵人!”
李靖大喜,知道這些人鐵定跑不了了,立刻轉身走回大葉國一邊,準備將這件事公開。
“多謝柳大哥。”聶小川感激的一笑,她也知道單憑自己力量不足以守護這些人,平安的到達李靖所說的良地。
柳裘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他的心裡自然有自己的主意,大葉國人地生死並不在他地心上,真正吸引他的是李靖口中地良地,當然這樣的打算對聶小川也沒什麼壞處,所以對於聶小川的感激他並沒有多少歉意。
二人再談了一會,隊伍又開始啟程了。聶小川被李靖請到茯苓的隊伍中。
聶小川曾想過許多種與茯苓相認地場景,但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樣一種,沒有淚水,沒有感情波動,竟然是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那些解釋的話由李靖說了,剩下的就是她與茯苓沉默相對。
“藥師,你去安排吧。”過了一刻,茯苓慢慢說道。
李靖就等他這句話,聽了高高興興的拍馬離開了。
兩匹馬並排而行。步調一致從容,分別有大葉國的侍衛以及溫宅居的侍衛,不遠不近的相護。
“對不起。”聶小川低著頭終於說出這話。
“天意如此。你竟然與冷蓉長得如此相像。”茯苓強笑一下,冷蓉那兩字慢慢說出來,卻是乾澀的很。
他們沒有機會再說什麼,連翹拍馬疾馳而來,將茯苓擠到一邊。
“哥哥,這麼大地事你怎麼瞞著我?”連翹因為激動臉色紅潤,先是狠狠捶了茯苓一拳,接著看向聶小川,“我說那日你怎麼如此護著我和阿七。你這個傢伙,害得我還哭了一場。”
李靖並不是將她所說的話原原本本的講出來,為了更加取信大葉眾人,他將這個故事變成一個為國忍辱負重地潛伏事件。
她聶小川,實際上還是叫做冷蓉,在北齊被捲入陰謀之後,為了讓大葉國逃離是非而假死,然後換名聶小川潛入北周,取得楊堅信任。被派往天鴻和親,為大葉國謀得生路。
這種感覺真的很荒誕!原來到最後她還是不能用自己的真名。
當然,給茯苓說的不是這個,李靖將這些事一一講來時,聶小川在他臉上沒有看到一絲情感的波動,她立刻聯想到朝苔,那戰戰兢兢,始終不敢露出臉的怪異行徑。
他肯定已經知道了!從什麼時候知道的?
“哥哥比我哭的還多,原來是在做戲!”連翹不滿的說。嘟起小嘴。搖著聶小川地手。
這句話讓他們兩人都苦笑一下,那原本情真意切的悲傷到最後成了一出做給人看的戲。
聶小川下意識的看向茯苓。連翹覺他們的異常,嘻嘻笑道:“哥哥有好些話要給嫂嫂說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