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說了兩句之後便約了地方見面。
打完電話,上車之後便對陳金說道:“早就約好了的,只不過確定一下他那邊的情況。”又笑了笑,“雖然大家都在香港,但大家都各忙各的,都很少時間休息,要約著見一面也是不容易。”
陳金知道這都是為了他,點頭謝過,芳姐卻是搖搖頭,“不要謝我們,你足夠優秀,但路才剛剛開始,我們只是不想看到你壓力太大,受外界影響而失去了進取心,平常心。”
中環太古廣場裡的餐廳很多,不過基本上都是西餐廳和茶座,能把滬菜館開到這裡來,算是了不起的了,這也是中環這邊真真正正的一家滬菜館,而不是那種京川滬在一起的大雜燴。
店名很有意思,叫做海上海,發哥和芳姐對滬菜都很有愛,哥哥向來吃的很清淡,只要不是東南亞菜系和川菜什麼的,他倒是無所謂。
其實滬菜在香港還是比較吃香的,他不如湘川那樣太火爆,也不會像北方菜那樣太粗,太亂,對於吃慣了清淡精緻的香港人來說,這種折中很是不錯。
發哥也會來,這是芳姐在車上跟他說的,現在發哥和哥哥還有紅姑鐘楚紅正在香港拍攝吳宇森導演的《縱橫四海》,之後還要去法國的外景地拍攝。
對於電影《縱橫四海》,陳金自然是如雷貫耳,那可不是像《賭霸》那樣的粗製濫造之作,不說吳大導的水平,還有劇本的優秀,就是發哥,哥哥和紅姑這三位都是要模樣有模樣,要演技有演技的超級大腕,未來也證明了這部電影是難得一見的佳作。
差不多七點鐘趕到太古廣場負一樓的海上海,哥哥和發哥都到了,正在喝茶,他們的拍攝地點就在旁邊的幹諾西,離這邊近的很。
哥哥看到他們,很熱情的揚揚手打招呼,“阿KING,今天跟著阿芳玩的怎樣?”陳金笑著點頭,“很好,認識了很多人,也見識了不少新奇的東西,也知道了拍電影是怎麼一回事,尤其大家對我蠻不錯的。”
發哥帶著迷人的笑容,“想拍電影嗎,明天我跟吳導說一聲,讓你客串一個打手試一試好了。”陳金嘿嘿一樂,“芳姐早上都說了,你們這樣屬於非法僱傭,會惹麻煩的。”
芳姐聽到陳金用她的話來開玩笑,呵呵一笑,撇撇嘴,“發哥,你當阿KING是什麼啊!打手,那種角色拍完之後上映時,還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臉呢。”
“試一下嘛,如果演得好,下一次就讓他做男主角了。”發哥哈哈大笑,拍了拍陳金的膀子,“不要想著一步登天,周星馳都是從演某兵甲開始的,現在人家還不是牛氣沖天。”
現在香港電影界男演員裡有“雙週一成”的說法,一成自然是成龍大哥,雙週嗎,除了發哥,另一個就是大名鼎鼎的“喜劇之王”周星馳。
清蒸螃蟹,鵝肝醬片,醉雞,八寶鴨,這都是海上海的招牌菜,還有時令小菜,加上一個美味的湯,幾盤甜品,四個人就這麼簡簡單單的開始了。至於助理和保鏢還有其他的一些隨員,那就得他們自己解決了,那裡面還沒有一個人可以坐到他們那張桌子上來的。
既然能夠坐到一起,以後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朋友,發哥與哥哥兩個人和芳姐一樣,對陳金的事情很好奇,聽完陳金“滴水不漏”的重複之後,發哥倒是笑了,“說的具體點,你在南丫島學會了打漁之前,你都會寫什麼,幹過些什麼,反正沒事,說來給大家聽一下。”
陳金不知道他有沒有別的想法,倒也不擔心什麼,笑了笑,就像演戲一樣,開始帶著感情念著之前想好的臺詞,“我十八歲前跟著師父呆在山上,因為香火不盛,平時也沒什麼事情可做,除了唸經習武之外,侍弄道觀後面那兩畝多地的瓜果蔬菜就是我的主業······。”
發哥這時候卻是擺擺手,“等一下,你說你學過武?厲害嗎?”
陳金絕對不會展露出他那身妖孽的功夫,不過總歸是要用到很小很小一部分的,那麼,自然就會給人知道,不過,這時候來歷就是個問題了,於是,他才故意說他是住在峨眉山上,跟著個道士,又把所有的詞都編好了。
這時候貌似無心的說出來,就是要給發哥他們一個印象,既然發哥注意到了,又問起,他自然是不慌不忙,“看跟誰比了,如果跟師傅比的話,我可差遠了,他老人家能夠飛簷走壁,掌碎大石······。”
聽到這裡,就連哥哥也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飛簷走壁,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陳金之前非常喜歡餘秋雨先生的散文,至今還記得他的一篇散文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