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氣,讓陳紫晨解恨的踢了一腳,嘿嘿笑著依舊坐回了座位上,等著老太太再次“發難”!
沒想到,好一會卻等來了這麼一句,“難怪丫頭她爺爺說你骨子裡傲氣的很,看來還真是如此。”接著又說了一句,貌似算得上是表揚,“這話從裡嘴裡說出來,倒也算是貼切,知足常樂,你還算是做的不錯。”
陳金很努力,卻不爭名利,這是大家對他的印象,也是大家拿來做“只要努力,不爭名奪利也會有豐厚回報”例子的第一人選。
聽到人家誇,陳金剛要謙虛一句,卻不想,鄭婉凝接著卻是冷冷的崩了一句,“不過,你依舊配不上我家丫頭,你知道為什麼嗎?”。
大家都是聰明人,陳金哪裡會不清楚,但這話不能說,說出來就沒有轉圜餘地了,眼珠子一轉,看了鄭婉凝一眼,笑著岔開話題,“我看媽氣色不大好,平時是不是心虛氣短,愛出冷汗,早上起來還有點咳嗽。”
鄭婉凝第一眼就是去看陳紫晨,陳紫晨卻是瞪大了眼睛,趕緊搖頭,“沒有哎,他又不是醫生,我從來都沒想過跟他說這個,”然後立刻瞪著陳金,霹靂巴拉的叫道:“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有辦法,那還不給媽看看。”
鄭婉凝依舊有些狐疑,認為她女兒是在做戲,看到陳金要上來搭脈,還有些抗拒,不過總歸是不忍心讓女兒失望,就讓他看看也好,如果不行,到時候再罵他也不遲。
陳金乃是真正的野郎中,不過他的水平可一點都不低,畢竟腦袋裡有一個即將破碎虛空,活了百來年,獨領風騷,幾乎沒有什麼東西沒見過的龐斑,那本身就代表作犀利無比。
他看病的方式就是龐斑看病的方法,主要是經脈氣血,從這個判斷其實也是最直接,最快的方法。
好半響,在陳紫晨的熱切期待中(沒辦法啊,誰叫她媽好像故意要和她親愛的作對一樣,現在有這麼個好機會,她能不心切嗎),陳金微微一笑,“如果媽相信我的話,這些天我就幫你用氣功做些疏導,等我回香港的時候,您應該就差不多好了。”
陳紫晨高興的抓住她母親的手叫了一聲媽,意思很明顯,鄭婉凝卻有些疑惑,皺著眉,看著陳金,“氣功?這東西管用嗎?”。
這可是不但質疑他會不會氣功,還質疑氣功管不管用,看樣子好像找人試過還是怎麼地,陳金只是笑笑,他會的確實不是氣功,但比氣功犀利的多,聳聳肩,“這樣吧,現在還早,我給您先推拿一回,你感覺一下再說好了。”
人年紀大了,氣血有虧是正常的,鄭婉凝卻還有些心鬱氣結,傷了五臟的精氣,陳金要做的就是疏導一下她全身的經脈,雖然不至於對她身體機能有太多的好處,但足夠讓她恢復健康人的狀態,甚至還棒一點,她的條件又那麼好,將養著,以後的日子舒坦的緊。
反正都現在這樣了,她只是脾氣固執,卻不是心胸狹窄的女子,陳金要試,她倒是沒意見,陳紫晨見她點頭,高興的拉著她起身,惹得鄭婉凝敲了她的額頭一下,嗔怪道:“你這是擔心你媽呢,還是把你媽賣了當人家的實驗品啊,難怪人家說女大不由人。”
“媽,你說什麼呢?”陳紫晨在家裡完全就是一個小女孩的樣子,瞟了陳金一眼,有些歡喜和讚賞,“他又不是愛胡吹的人,還一番好意,你怎麼老是要針對他嘛?”
鄭婉凝無奈的笑著搖搖頭,站起身來打算走,陳金卻叫住了她,“媽,要不就在這裡好了,反正也沒有外人,你就躺在沙發上就好。”
鄭婉凝一聽這話,又皺起了眉,“不是要一間靜室,不能有什麼打擾的麼?”陳金也不好說那些都是騙人的,因為有些個高人還真是會兩手氣功,只能笑著搖頭,“我學的東西可能跟他們不一樣吧。”
陳紫晨猛點頭,“是啊,肯定是這樣的,不然那些大師怎麼就沒把媽你的病治好呢?”梅姨這時候也插了一句嘴,“你現在就當是個病人,把金少爺當成醫生,叫你怎麼做你就照做好了。”
鄭婉凝不再堅持,在陳金的要求下,把房間的暖氣開到最大,脫掉外套,只穿一件薄羊毛衫,依言趴在大沙發上。
“有些疼或者不舒服,你暫時忍一下,過一會便好了!”第一次疏通經脈,雖然是最細微的,但對於普通人來說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這也是陳金需要花幾天時間,慢慢的給她疏導的緣故。
看她不說話,知道她懶得理他,卻不怪她,天下父母心,重新活過一次的陳金更懂得這一點,緩緩的在她身上輕按和拍打著,慢慢的用真氣梳理她的經脈。
鄭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