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氣,“是啊,現在拍片的人太多,太爛,把市場都攪亂了,弄得觀眾們連看電影的想法也少了很多,這樣的情況不管對我們拍片的還是演戲的都是一種傷害,一個大危機,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能在把精力放在這裡,而是要開始開拓海外市場。”
聳聳肩,“如果能夠賺到美金的話,那應該是個很不錯的主意吧。”話說多了也沒用,劉德華如果能夠明白一些更好,不明白,慢慢來,香港或者說華人世界裡就這麼些優秀的人才,陳金不會讓他們難過多久的。
“這樣啊!”劉德華皺了皺眉,卻又看著陳金,“那我以後先跟你公司合作,你拍片,我投點小錢好了。”
陳金笑著點點頭,聳聳肩,“只要你不怕虧了就好,事後也不能說我坑你什麼的。”錢是賺不完的,跟友人分享更是一種樂趣。
劉德華哈哈一笑,“沒事,你一年賺三億,我賺三千萬,你投資六千萬,我就投六百萬好了,你虧得起,我咬咬牙也當是給你作陪好了。”
陳金笑著轉向張學友,“你呢,你要不也投點錢玩玩。”張學友想都沒想就搖頭,“我就不用了,六七年前你讓我投,我肯定不說二話,現在,我想穩定點,也過了年少輕狂的年紀,更沒有太大的野心想要如何如何。”
這位倒是真的慢慢的成熟了,陳金剛剛也是開玩笑,拍拍手站起來,笑嘻嘻的打趣道:“好了,吃飽了喝足了,也該拉出去遛一遛了。”
《因為愛》和《想念》都是典型的張氏情歌的曲調,《情人》和《誓言》卻有些劉天王的那種節奏,可惜,這兩位偏偏都要按陳氏的唱法來弄,早知道如此,就不給這兩個傢伙說那麼多了。
“學友哥,這句——最後不過散作舊年光景裡的焰火,中間有三個調,要舒緩,有種喟嘆和遺憾,卻又有種一切隨風的恬淡,對,節奏的快慢很重要,情緒才能夠表達的更清晰一些,拖長音和突然的加速就是兩種不同情緒的釋放。”
“華哥,你再聽我唱一下,這尾聲是不能有的,因為他下一個的轉折很快,迅速的呼吸之間,你如果帶著習慣的尾音的話,那你根本沒辦法轉過來,”哈哈一笑,“除非你有逆天的本是,一口氣把這全部都滅了。”
“很好,學友哥,不過,你可以再稍微的放鬆一些,”在麥裡又唱了一句,“對,嗓子不能壓得太緊,不然聽起來就情緒緊張了,《因為愛》只是個稍顯憂慮的曲子,可他更多的淡淡的關於愛的訴說,其實很美好的。”
“華哥,前一段非常好,我說過你其實已經完全熟悉歌詞和音準了,只要放鬆就好,把情緒表達出來就完美了,就剛剛那一句,記住,你的音不能扯得太開,對,就是嗓子發聲的時候放的太開了,讓情緒的表達太熱烈,《情人》本身是非常輕柔的曲調,這副歌第一句起來的時候,更是得有非常溫柔的情緒在裡面,令人一聽就心醉,這也是我們打歌的時候最重要的部分,大家買不買專輯很大程度上就副歌這麼一兩句的事情。”
相對來說,張學友確實功底好一下,也適應得更快,這玩意只要一找到感覺,對於他們這些老手來說,實在不是件太難的事情;劉德華同志就要辛苦得多,害得他老是控訴陳金;“喂,你怎麼老是挑我毛病啊你這太狠了吧,我剛剛改過來,你又說這樣不是太好,我很懷疑你故意要折騰我那啥,你們兩個人是不是故意整我的啊,學友怎麼這麼快就錄好了一首,我這才剛剛一半呢。”
可惜,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何況,陳金總是能夠拿出讓他沒話好說的理由,有意思的是,雖然兩首歌就錄了半個月,可不管是最先完成的張學友,還是辛辛苦苦終於達標的劉德華,最後都說他們的唱功明顯進步了一點。
陳金的唱腔裡有些是他都有的東西,為了讓他們倆適應或者說用另一種方式來表達,陳金可話了不少心思,而在這個適應的過程中,他們倆在極度的鍛鍊下,有些小小的進步倒也不算什麼。
九月底,張學友首先拿到了唱片的母帶,在陳金奢華的錄音室裡放了一遍之後,這位仁兄高興的眉飛色舞,“我都有點不敢相信這是我唱的啊,真是太棒了,”又拍了拍陳金的肩膀,“阿king,你果然是出手不凡。”
劉德華同志的卻是剛剛錄完,聽了聽效果,皺起了眉,“怎麼我的是這樣的啊,聽上去差好多呢?”陳金輕笑一聲,“大哥,這個還沒有後期製作呢,有這樣已經非常不錯了,到時候出來保證讓你滿意就是了,我這不知道花了多少心血呢,你還好像很不滿似的,真是鬱悶了。”
張學友幸災樂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