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然後低下頭,不停的在他的眉,眼,唇上留下密集的吻,嘴裡呢喃道:“壞蛋,壞蛋,大壞蛋!”
又糾纏良久,陳紫晨才好像想起了正事,卻是嗔怪的捶了陳金胸口一下,“都怪你,總是哄我,讓我差點把正經事都忘了。”
陳金捏了捏她嬌嫩的臉,看著她歡喜的神情,也不用她問,慢慢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和她說了,唯一有保留的就是人家大美人寬衣解帶,之後,他還在人家胸口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他印記的事情。
“那個妖精很漂亮吧!”剛剛聽他說完,陳紫晨卻是嬌哼一聲,女人家絕對沒有不吃醋的,只不過看她聰明不聰明,懂不懂得合理的運用吃醋這個女人的武器而已,掌握好了度,用的好了,就當是撒嬌一般,男人會更疼她;用得不好,自然就讓男人厭煩,一拍兩散。
陳金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他之前不知道李妍什麼模樣,陳紫晨卻並不一定不知道,何況,這事情也沒有說謊的必要,“嗯,還行吧,不過跟老婆你比差遠了。”
陳紫晨撇撇嘴,卻給陳金含住嘴吻了一下,哼哼兩聲,“笨蛋,我就知道你見不得女人,才見過一面,你就信她,她又看見了你的那些秘密,就連她那個沒出息的弟弟也是。”
“我總不能騙你說是罪不及妻兒吧!”陳金半真半假的說道,“不過,我當時真是下不了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我還真怕我回來做惡夢。”
女人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自然是李妍是個千嬌百媚的女人,要是無鹽,當時那種情況下,花花公子只怕早就下手了,。
陳紫晨自然是不信,不過卻沒打算追究,眼前這壞蛋什麼德行她還不清楚,只是皺了皺眉,“她明明是一早就想好了的,說是說二選一,其實你必定會選第二個,而且,她那時候那麼急切的想要知道對付其他三堂的手段,足以說明她的野心勃勃,”女人果然是最瞭解女人,“我想,她只怕覬覦西虎堂的坐館位置很久了。”
陳金訕笑著拍了拍美人的臀,“沒事,就當是結個善緣吧,反正我也沒想著再去理會這檔子事情。”陳紫晨卻是橫了他一眼,嬌哼一聲,“是嗎,結個善緣還是結個姻緣啊,”說著,恨的不行,掐了他一下,“只怕你不去找她,她也會自己送上門來吧。”
糊塗事,糊塗賬,兩個人一時半會也糾纏不清,倒是打打鬧鬧的,平添了許多情趣,不過,李妍那邊卻是雷厲風行,而且非常的順利,陳金和陳紫晨在床上卿卿我我的時候,那邊坤叔卻已經帶著陳金留下的那張紙去了各大堂口拜碼頭。
各家雖然不知道張東的詳細計劃,像其他三大坐地虎更是不清楚張東針對的就是他們,不過,張東絕對不是易於之輩,但是沒想到的是,陳金單槍匹馬的進了東方大酒樓,什麼聲響都沒有,兩進兩出,便大搖大擺的帶著人出來了。
話說,雖然沒參與,可每家都有在周圍看風色的,一是好奇,而是如果真的出了什麼大事故,比如說陳金掛了,各家還得馬上應變,就像陳紫晨說的,她要是發瘋,殃及池魚那可一點也不奇怪,誰叫你們是同行的。
直到坤叔帶著聖牌一樣的東東去拜碼頭,然後也有人看到東方大酒樓的後巷裡開進去一輛大貨車,之後就去了老遠的山上,大家才明白過來,張東這是沒了,而且是一百多號兄弟跟著他一起沒了。
沒聲響就掛了一百多號,還是明進明出,那得是多厲害的手段,各家摸了摸頭上的腦袋,心裡清楚得很,何況,陳金背後還有著滔天的白勢力。
因此,對於坤叔上門,各家都很客氣,不過,大多看著坤叔的臉還是有些幸災樂禍的,他們只知道坤叔之前是想要奪權的那些老傢伙,現在很明顯給陳金摘了桃子,想必,坤叔他們也鬱悶的不行,。
客氣之餘,自然沒人敢打電話,倒是強哥在接到紙,他是清楚那個號碼的,知道不假,不過想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卻給家裡的老爺子給阻止了。
家裡好些孩子都在,老爺子順便就傳傳經驗:“假不假的肯定毫無疑問,那丫頭除非吃了雄心豹子膽,誰敢扯那位大少爺的旗子在外面亂來,這也是大家都老老實實的緣故。”
又衝強哥說道:“你和他關係好是沒錯,不過,這牽扯到女人就有些不妥,男人最忌諱什麼你應該清楚,今天要是西虎堂的坐館換的是個男的,你打過去,還可以好好的聊聊,你們甚至還有很多的話題聊,但是,是個女人,那就是他的貼身事,甚至可以說是家裡事,這個,你還沒到那個份上,就算是到了那個份上,女人的事情,你永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