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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說沒感覺,趁我只喜歡你一點點,那就分開吧。”
許玲玲的心輕輕地一擰,蹦蹦地炸開,張開雙臂,對方進說:“那我們還是朋友吧?”有人說,愛的人可以不一定要,不愛的人堅決不要,怕遲暮了而著急嫁出去,得到雞肋般的婚姻還不如自己一個人過。
方進寬容地回抱許玲玲,眸色浮沉,語調輕慢帶笑:“你不會是喜歡上別人吧?”
許玲玲倏地向後縮,舉起手:“我對天發誓,枯木三年沒逢春了。”
“算你老實。”皺巴的心終是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心疼
許玲玲第二天帶著擰不盡的鼻涕跟老闆去上海洽談業務,到達下榻的酒店後準備開會資料。
施欽打算選址再開一個分會所,地理位置,人流量各個方面都要商討,考察。
這時許玲玲才發現施欽作為老闆,背後考慮地多麼面面俱到,作為備胎秘書實在壓力很大。
照理大多數事情應該由潘秘書這樣有經驗的全權負責安排,可下午舟車勞頓後的施欽開完會後看日程表安排,翻頁的手停了片刻,交給潘秘書時說:“晚上飯局安排地怎麼樣?”
潘秘書泰然自若地上前回答:“已經定好地點了,已提前通知下去了”
“這事,許玲玲交給你了。”施欽墨色的眸直盯盯地看著許玲玲,多了一份壓迫感。站在潘秘書後面的許玲玲,冷不丁被點到名,回神地“啊”了一下。
“你在想什麼。”多了些許斥責。許玲玲感到一絲委屈,自己只是舟車勞頓,精神沒那麼集中一會而已。
“我知道了,下午我就去餐廳安排。”低頭做嚴肅狀。
潘秘書片刻一滯,便想起這個許玲玲還沒過實習期,恐怕老闆這次帶出來是要考察她個人能力
接上去職業性地點頭,“好的。”凌厲的眼神側視許玲玲,警告她別把事情搞砸了。
許玲玲心裡打鼓,攥緊了拳頭地點點頭。
出門右轉上了計程車就撥打了李姐的電話,比起拘謹嚴肅的潘秘書,她更願請教她。
電話裡的李姐爽快地把一些注意事項告訴許玲玲,並警告許玲玲控制開銷,施欽不喜歡在這方面鋪張浪費。
許玲玲會意,拿筆在筆記本上寫下,舔了舔並不乾燥的嘴唇,誠摯地開口表達了對李姐的感謝。
到了餐廳看了包廂的佈置,人數的安排,許玲玲把選單上的幾個菜換了,也調整了順序,雖然是件小事,但細節決定成敗,老闆到時候看見了不滿意就糟了。看了客人名單,訂了差不多的時間再確認通知一次。
中國的飯局,就是酒局。
作為秘書,熟練的潘秘書真的比許玲玲強很多了,她好像酒量很好,不假辭色地替老闆婉拒了很多杯酒,自己敬回去。
許玲玲只能傻傻地被美曰其名,“同是你們老闆女秘書,許小姐也要來一杯。”不敢掃對方的興,公司開新連鎖還是要和他們打好交道。
便接連幾杯囫圇地喝下去,堵塞的鼻腔都感覺到酒的氣味,胃到最後火辣辣地難受,許玲玲一手捂住肚子,一手虛撐在飯桌上。
許玲玲小時候就得過胃病,長大了除了過年酒席上敬幾位長輩新年祝福,做個會計工作從來沒有想過去練過酒量,今天這一籮筐的酒瓶真的HOLD不住。
以為就快到尾聲的宴席,又有人站出來說了刁鑽奇怪的理由,“難得今天施老闆帶了兩位美女秘書,就讓她們一起敬大家一杯結尾吧!”說話的是上海地區第一家會所負責人,他很不滿又要新開別的會所搶佔市場份額,關係到個人利益,不敢對老闆直言,趁氛圍給兩個女秘書下馬威。
許玲玲只知道他的身份,並不知道其中的貓膩,看見潘秘書聽了皺了皺眉,並沒有舉起酒杯,讓因胃疼飽受煎熬的許玲玲想捶胸,還讓不讓人活了,你這傢伙冒什麼頭。
施欽餘光覷了覷自己酒量不行的小秘書苦著一張臉,半掩半遮肚子,這女人喝到胃疼也不知道從潘芳那裡學點來拒絕嗎?真是笨得讓人心疼。
他抿了抿嘴,本來敬完幾位重要的人就施施然坐著看戲的人,霍地站了起來,凜然對這個部下舉杯,“王尚林,我代她們來,你覺得怎麼樣?”
施欽早看出來王尚林的舉動因為什麼,還是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因為她。
大老闆都出聲了,大家都不敢再放肆起鬨下去。
許玲玲慶幸自己逃過一劫,不然再喝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