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易言也並不多管,直接鑽入了妖雲之中。
裹在易言身上的碧波傾天圖在易言看來只是薄薄的一層,但卻能夠自成一域,即使是初齡也不能輕易的擊破,而百眼則是用破法之眼,讓易言剎那之間與這碧波傾天圖失去聯絡,所以才會被百目看一眼之下從新化為一張圖。
只是當他進入城中之時才發現,這城已經不是往rì裡他所熟悉的城,已經變成一座妖城。一棟棟房子,一條條的街道都在,但是每一棟房子都像是活著的,他身上裹著碧波傾天圖,朝總督府而去,一條街走到盡頭,街道上卻空無一人,以他的洞察之眼也不過是數丈距離遠。
但是他怎麼也無法走到總督府,霧濛濛的昆明城,悄無聲息的街道,沒有任何活物與生機的城池。
易言想到了一個詞——陣法。
他曾遇到過一個陣法,名叫兩儀幻滅劍陣,就布在一個山口,以山勢之險增陣之威,但是那個陣法最終被他所破。現在想來,也是那個佈陣之人太不高明瞭。而面前這座陣法不著痕跡,一切是真實,又不是真實,他竟是無法分辨,用手去摸一座小屋,發現那屋子無比的真實。
那種觸感,那種冷硬的磚石怎麼也不可能會是假的,他心中疑惑,突然,他發現這屋子像是活了過來,那一扇大門化為一張巨獸的嘴,猛然朝他咬來,他連忙退後一步,手離了那牆面,那棟屋子立即安靜下來,依然是一棟屋子,只是此時看在易言的眼中無比的詭異。
他心中驚異無比,卻來到了另一棟的屋子旁邊,伸手摸去,那屋子也在他摸的一瞬間也迅速的活過來,化來一個巨大的怪獸,張著一雙怒目,正瞪著自己。
他連忙後退一步,頭頂隱隱元神翻動,他透過元神來感應現在這座昆明城,只覺得城中處處殺氣鬱結,就像是一簇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