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踢飛,有的用扇子割喉。
黑衣人的領頭人見情況不妙,從袖中飛出一隻暗器,射中紫閒的肩膀。
紫閒忍痛咬牙,跌跪在地,用力拔出暗器,再點上穴道止血。此時他的肩膀被架上許多把刀。
“別做無謂的掙扎,你自己以死謝罪吧!”領頭人丟來一把刀在紫閒眼前。
紫閒當然不能死,他還沒有見到自己的妻兒,他不削的別開頭。
紫閒身體一震,他抬起頭,語氣冰涼:“你對她做了什麼?”
領頭人絲毫不在乎紫閒的怒氣,殘忍的說道:“用你殺人的方式,回贈到你妻兒身上。”
“啊!”紫閒在原地大聲的悲吼,“你簡就是隻禽獸!”
“你也好不到哪去,大家彼此彼此。”領頭人反唇回擊。
“殺了他!”領頭人一聲令下,黑衣人揮劍砍下去。
“啊!”紫閒拿起地上的鐵扇,將敵人手中的劍打落在地,氣紅了眼,遇人殺人,遇佛殺佛!
鮮血飛濺,屍體橫生,到最後只剩下領頭人。
那人撲通跪在地上,求饒道:“求你,放過我,我也是接到別人給的任務!”
“我懷胎七月的娘子在你劍下時,你可生有一絲憐憫之心?”紫閒一耳光打過去,那人嘴角立馬出血。
他捂著紅腫的臉,嚇得直打哆嗦:“那是我騙你的,我沒有殺你娘子,她逃走了!”
“當真?”紫閒本來灰暗的內心,又燃起希望,扇子的刀刃不鬆懈的比在領頭人脖子上,只要他敢反抗一下,就抹他脖子。
那人連忙說道:“我都這樣了,還能撒什麼慌?”
看他怕得快死的樣子,也不像會說假話,一掌劈暈他,等會再回來收拾他。
紫閒收好鐵扇,他想到雲秋水會去的地方——飛雪居,他們之前說好逃避仇家後會合的地方。
天氣轉變很快,又是雷雨交加,閃電劃破天際,讓人心驚膽戰,他趕緊快馬加鞭,賓士而去。
“啊……”
紫閒剛下馬,屋內雲秋水的慘叫驚得他手足無措,他剛想推開門走進去,卻被門外的李贊攔住。
“爺,夫人在裡面生產,您不能進去。”李贊好心提醒到。
“啊……”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
紫閒想推開房門的手僵持在那,聽這叫聲,雲秋水應當是難產。
紫閒望向李贊,堅定的說道:“雲兒現在需要我,我是大夫。”
“男人是不能見……”
“紅”字還沒有出口,紫閒已經快步走進去,李贊搖搖頭,他知道自家主子想幹的事是攔不住的,更何況是為了夫人。
“爺……您……”接生的青兒見紫閒進來一愣,不知道說些什麼。
紫閒沒有看她,趕緊來到雲秋水身邊,她握住她的手,溫柔的說道:“雲兒,有我在,不用怕!”
雲秋水點點滿頭大汗的頭,悶哼著疼痛。
“青兒,愣著幹嘛?再準備點熱水來!”紫閒冷靜的命令道。
青兒現在反應過來,趕緊端來剛燒開的熱水,紫閒為雲秋水擦拭汗水,再洗完手,輕輕地說道:“開始了。”
“啊……”又是難受的慘叫,弄得屋裡屋外的人緊張不已。
紫閒冷靜的告訴雲秋水要放鬆,將力氣集中在腹部,可是孩子不見出來,反而抽痛不斷。
“頭……”青兒捂著嘴,顫抖的說道。
紫閒心一涼,怎麼會?逆生,是他沒有估計到的,孩子的頭已經被臍帶勒得發紫,紫閒趕緊剪斷,孩子出來了!
沒有哭聲……
“孩子……”雲秋水伸出手想擁抱自己的孩子。
紫閒猶豫了一下,還是遞了過去。
“為什麼你不哭……孩子你哭啊!”雲秋水拍拍嬰兒的臀部,孩子沒有任何反應,她顫抖的手去感受嬰兒的鼻息。
沒有氣息……
“怎麼會這樣?”雲秋水淚水在她蒼白的臉上流淌,她抱住死去的嬰兒不肯放手。
紫閒慌了,他們的孩子死了,他現在也要強忍傷痛安撫雲秋水:“雲兒,把孩子給我,你不要激動,剛生了孩子,身體不能再折騰。”
“噓……別說話。”雲秋水痴痴傻傻的說道,“孩子在睡覺你不可以吵哦!”
“夫人……”青兒不敢相信的看著瘋瘋癲癲抱著死嬰的雲秋水。
紫閒讓青兒退下,他的心很亂,也很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