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侍候在您左右的、甘願為您付出生命的,宮廷內外都有不少。為什麼是我?」
你抱我的時候,沒有感到噁心麼?你不是最討厭這樣的事情麼?那麼你為什麼會想要我留下?你喜歡我麼,哪怕只是一點點,不是出於獵奇,不是出於玩弄,而是因為喜歡所以才會抱我的是不是?
彖不但沒有對他大膽的行動感到生厭,相反覺得他有點粗糙厚實的手掌摸在臉上很舒服,側下身一併在躺椅上躺下,一手抱著他的腰,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撫摸著自己。
「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如果朕說了實話,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說離開朕的話?」突然覺得自己在這個人面前似乎說不出假話,也不願意、不忍心欺騙他。
「……實話。」實話雖然可怕,假話卻是殘忍。
「朕很看重你。你是一個難得的良臣。除了你的能幹,尤其是你對朕的忠心,讓朕對你放心。朕也不知道到底對你是怎樣的感情,但是除了你之外,朕從來沒有和別人這麼親近過。」
「在你的身邊,朕覺得很放鬆,很有……安全感。朕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抱一個男人,但你是例外,你的身體也很讓寡人……著迷。」不滿那隻溫暖厚實的於掌離開白己的面頰,伸手又把它抓了過來。
唐池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您不熱麼?」又擠得這麼緊。
「不熱。朕身上掛有冬暖夏涼的玉石。」彖翻出來給他看,順手就掛到他的頸上,「你留著吧,朕還有一塊。」
替他掛好後,手掌就放在他的懷裡也不拿出來,在裡面東摸西摸。
「當朕聽到你和淑妃的對話時,奇異的,竟沒有絲毫的憤怒和厭惡。有的只是對你說要離開朕的怒氣。而朕原本極度厭惡這種事情,凡是有人對朕有什麼奇怪的念頭,朕從沒有輕饒過他們。」
彖抬起頭,翻身伏到他的身上,盯著他的眼睛正色說道:「朕對你的感情也許和你對朕的不一樣。如果你留下來,朕依然會去臨幸其它嬪妃,也不會把你當女人一樣的寵愛。但是有一點可以告訴你,你對朕來說,是特別的。」
身體中的痛楚似乎逐漸淡去,心房的抽搐似也漸漸平止。「我最後想問您一個問題,您……為什麼抱我?」
「不知道。想抱所以抱了。」而且感覺極佳!
還真是一點不摻假的實話!抬起沉重的手臂,唐池把彖摟住讓他舒舒服服的趴在自己身上。像擁著最珍貴的珍寶一樣,開口說道:「我用自己的永生,用所有能付出的一切,懇請陛下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你說。」伏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穩重行力的心跳。
「我不要陛下給我高官厚祿、賜我豪宅美妾,不要您付出與我同樣的感情,也不要您違背心意說喜歡我的話,更不會與您後宮的嬪妃爭風吃醋。」
「您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我絕不會違背陛下任何旨意,我會留在您的身邊,做您的影子、做您的護衛,如果您需要,我也會……滿足您。如果您真心想讓我留下,請答應我一件事情,就是──給我您的信任!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您的信任!」
「信任嗎?朕如果不信你,也不會讓你住在朕的未央宮。今後,朕絕不會疑你。」盛凜帝開金口吐玉言,做下了保證,也藉此留下了他的侍中郎。
唐池和皇帝的關係有了一點改變,變得比以往更加親密。
盛凜帝不但讓唐池參與了所有的國家大事,且把京中禁衛軍的兵權全部轉交到他的手上。禁衛軍雖屬唐池管理,可唐池直正參與禁衛軍的工作卻不多。大多數時候,他都陪伴在年輕的皇帝身邊,為他分憂解難、抵擋刺客。
盛凜帝依舊會去淑妃那兒做樣子,偶爾也會寵聿一下別的妃子,但一個月中至少有十五晚,他是待在唐池的臥房。
隨著時間的流逝,唐池在朝中的地位越來越鞏固。他雖然行事低調,但任何一位朝臣都知道,只要是他唐池所說的話,皇上十有八九都會採納。只要有唐池在,皇上就算有天大的火,也燒不死人。
就連這次國境邊民被南曦國化裝成強盜計程車兵大肆騷擾,被歐陽將軍上報朝廷,聖意原本想借此機會乾脆挑起戰爭,拿下南曦國擴充國土之事,也還是唐池不怕死的上奏摺,阻止了一場戰爭的可能。
他在奏摺中表示,現今民間剛剛復甦生氣,不易燃起戰火,加上南曦國主已有賠償之意,不如接受之,既可表示我大亞皇朝泱泱大國風度,又可免去百姓戰火之災。
皇上雖然大皺眉頭,也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