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一盞亮得像探照燈的檯燈,一張簡單的長桌,一把硬板的椅子,I。K翹著二郎腿,在桌子的一邊散漫的抽著邇純平常常抽的煙,而另一邊,是走來走的警官拍著桌子對無數次吼著提醒他——
“那位主持人是國家最高法院副檢查官的親戚!他對此事非常關注,請您合作一點!現在所有的證供都對您不利!”
“……呵,隨便你們怎麼認為,你寫供詞,我畫押,這樣成了嗎?”
I。K一笑,不晃不忙的繼續抽著煙,一個副檢查官罷了,呵,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有權不用,過期作廢?!OK,這很好玩。
“那麼,你是承認你殺害了那名主持人了?”
“……”
聳聳肩,I。K對精神緊張的警官翻了翻眼睛,繼續抽著煙,像是閒聊一樣的勸慰著——
“您這種辦事作風遲早會腦溢血的,哼,就算我殺了他……我也照樣能從這兒出去。”
當,當,當——
“警官!警長叫您立刻放人!”
“你說什麼?!可他已經……”
“現在全國的電視臺、網路、資訊所有傳媒業大癱瘓,首相秘書親自打電話來過問此事,警長說接下來的事情會由I。K先生的私人律師處理,命令您馬上釋放I。K先生。”
“你——”
轉過身,警官看著依舊坐在長桌對面抽著煙的I。K忿忿的拍了下桌子,一腳踹在桌腿上,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嘖……如果有天這個天下我來管,絕對不會把傳媒私有化,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披上西服,將手插在褲子的兜裡,I。K不晃不忙的離開了警局,門口,在街的對面,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