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過來看看,一時沒想到父皇也在,就這麼闖進來。熾翼失禮,還請父皇恕罪!”
祝融雖然一肚子氣,但是熾翼說得恭敬,也不好胡亂發作,只能點了點頭。
“紅綃,你還好嗎?”熾翼走上前,問著紅綃:“身子沒有問題吧!”
“謝皇兄關心,紅綃很好。”紅綃想要起來行禮,但被熾翼按住了肩膀,只能稍稍點了點頭:“有勞皇兄為我費心,我實在過意不去。”
“是一家人,這麼客氣做什麼。”熾翼眼尖地看見紅綃微紅的眼眶,心裡嘆了口氣。
這紅綃什麼都好,但性格實在是太過怯懦,要說她是自己跳下火鳳的,又有誰信?
明明是和翔離一胎雙生,怎麼性格差了十萬八千里?
翔離自小淡漠,不論有多大的委屈,依舊可以不言不笑地坦然接受。可這紅綃雖然脾氣溫馴,凡事逆來順受,卻總是一副淚眼婆娑,傾盡五湖四海也洗不去悲愁的姿態。
今後遠嫁水族,免不了受些委屈,她這個樣子,也不知要流多少的眼淚。
“你沒事就好,雖受了不少的驚嚇,可總算是有驚無險。”熾翼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想太多了,好好休息吧!”
紅綃的眼眶越發紅了,只能用力點了點頭。
“父皇,我們就不要打擾紅綃了。”熾翼轉頭對著坐在另一邊的祝融說道:“紅綃膽子小,這次把她嚇得不輕,先讓她定定驚再說吧!”
“她是我的女兒,你怕我吃了她嗎?”祝融冷哼了一聲,紅綃聽得臉色發白:“我還沒有和她說上幾句,你就匆匆趕來。回舞傷得那麼重,也不見你去看看她。”
“我這不是剛回來?”熾翼眼睛一挑,不太樂意聽見這個話題的樣子:“父皇不是從回舞那裡過來的?您來看紅綃,不就是說回舞也不致嚴重?”
“還不嚴重?”祝融拍案而起:“她倒是活蹦亂跳的,回舞只剩下一口氣了,你真是要回舞陪上性命才肯罷休嗎?”
“父皇,我下的手,我知道輕重!”熾翼的聲音跟著抬高了幾分:“若是您覺得不滿,熾翼甘願受罰。”
“你……”祝融暗紅色的眼睛閃過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