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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裕放在臺上的手突然握緊了,說不上來是興奮還是緊張。

這種滕條的效果很顯著,陸展亭昏撅過去的次數明顯增加了。等第三次陸展亭昏過去,亦裕示意停止,他揮手讓所有的人都出去。

陸展亭軟癱在地上,睜開被汗水打溼了的眼睛,他不解地看到亦裕正在憂雅地脫衣服,當亦裕褪下他褲子,分開他的腿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他嘶啞地說道:“不,不……”他從來放蕩無羈,沒有體驗過這一刻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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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展亭軟癱在地上,睜開被汗水打溼了的眼睛,他不解地看到亦裕正在憂雅地脫衣服,當亦裕褪下他褲子,分開他的腿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他嘶啞地說道:“不,不……”他從來放蕩無羈,沒有體驗過這一刻的恐懼。但那恐懼很快化成了恥辱與痛苦,那感覺就像坐在了刀刃上面,無論是肉體還是尊嚴都在一下下地被凌遲。渾身的刺痛猶如火焰般燒灼著他的肉體,從未有過的痛苦,他幾乎在腦海裡哀求讓我死吧。他聽到有人冷笑,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展亭。而在陸展亭年輕的一生裡,第一次體會到夜是那麼的漫長。

他迷迷糊糊地看著亦裕穿好衣物,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陸展亭,眼裡的神情似笑非笑。然後,他的眼前又閃現了很多人的面孔,刑訊官的,刑訊手,牢頭,雜七雜八的,陸展亭那一刻忽然意識到,他再也不是那個寶馬輕裘換美酒,逍遙快活,笑傲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