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剪了我的長髮,給了身粗布衣裳,將我帶去雜役房。
沒有床鋪給我,從第一個晚上,我脫下外衫鋪在牆角權當被褥。蜷在冰冷的地上,啞忍著身上的痛楚。
忍了一夜的痛,直到天快亮才勉強入睡,便又被人喚醒,迷迷糊糊的跟著起身去做事。
常常吃不飽飯。常常給人奪走我的那一份。開飯的時候跟著別人後面去到飯堂,我的位置上卻只得一碗涼水。
胃痛得滿額是汗,我對著一碗水,低頭任人嘲笑。
默默地端起來喝下,放下碗繼續做事。空腹做事,自幼便已慣了。抵不住的時候便飲水充飢。
或者偷食後院的野草樹葉。無論甜的苦的,可以裹腹便好。
僕侍們大多世代侍奉申宅,唯我是孤伶伶的外人,他們做錯了事便儘管推給我。管司不願得罪他人,常常不問清紅皂白,便拖我去打。身上總是新傷覆著舊傷。
鞭打併非最為難過,若是有人砸了東西推到我身上,便要餓飯或加夜工以償損失。常常是舊罪未償便添新罪的我,捱了打,還要帶著傷開夜工。
有幾次在園子裡遇到申,申卻看也不看我一眼,或許他根本就不記得我罷。
4
起先還模糊的可以見到影子,摸索著也能做事。
不敢給人知道眼睛快要盲掉。只有一個人偷偷的害怕,怕醒來的時候,眼前只一片黑暗。
已不知有多少日沒有飯吃。只憑後院牆腳的野菜渡日,趁沒人的時候偷偷採一把半枯的葉子,用井水洗乾淨,極苦的。
捱到做完事,一個人摸著牆走回寢室,雖然十分渴睡,卻還要侍候同室的高等僕役們的洗漱。
申府的僕役分為七個等級,而雜役是最末等。按照府規,同室的高等僕役每個都可以任意使喚我。況且我是外面來的,無親無故,受欺負便是理所當然,怎麼樣也只能逆來受順。
跪在地上侍奉隱沐足。隱是分管雜役的副管司。他對我十分不喜,無論我如何小心,也常常抬手便打。
這時他卻忽然伸出手臂,扳起我的下巴,我閉上眼只等著掌摑落到面上來。不想他的手卻在臉頰上摩挲幾下,對旁人笑道:“這貨色像女人一樣的滑。”
說罷拎著手臂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我不敢抗拒,僵著身體給他攬在懷裡。他低頭在我頸邊一嗅,我心一寒。那手掌已探進衣衫將身子按在榻上,口舌直貼上來。
知道不可躲避,我順從他張開口,任他吸啜,以求自己不被粗暴地對待。
隱將我的雙手按在頭頂,一手解了我的衣衫,身體曝在燭光下,微微的冷慄。“連身體也如女人般柔軟。不過要夠賤,我才喜歡。”隱的手在赤裸的肌膚上肆意遊走,我捱忍著這冰冷而粗糙的感受。他忽然執起燃著的蠟燭,逼近我臉旁問道:“願意乖乖地給我爽吧?嗯?”
我不敢與他對視,點頭,心一蜷緊的感覺。
隱哈哈一笑,忽然按緊了我,滾熱的燭淚傾落在我身上。突如其來的疼痛令我痙攣,未及掙扎,四肢便被人死死按住,數只蠟燭一併燙落下來,身上到處的灼痛令我喘不過氣來。隱扭過我的臉,將勃起的巨根直插入喉嚨,強暴似的抽插。我被嗆出眼淚。
這具身體已全然交付出去,為什麼還要被這樣對待。
身子被放開,隱道:“轉身啊,把被操的地兒抬起來給我看看。”
我不得不緩口氣,便劈面捱了兩記耳光。我半暈著翻轉身體,做出羞恥的姿勢。
滾燙的巨物頂在入口,懼怕令身體不禁向前逃避。隱兩手鉗住我的腰,分開兩膝,便頂了進來。
我聽到自己的叫聲,被人用手捂按了回去。身子一下子攤軟,隱的抽送,每一下都是令我嘶叫的酷刑。剛剛癒合的地方,又被撕裂。
我咬緊唇,拼命嚥下哭叫聲。只是希望這樣,可以給人好感。哪怕稍稍輕柔一點,也好。
隱從猛烈的攻進中忽然抽出,我亦禁不住隨之癱在榻上。又被拉了起來,我配合地抬起臉,讓他將濁液射在口裡。隱滿足的喘息著,將沾著血的餘液挘�諼業拇繳稀�
張開口,給隱看我含著他的***的模樣,直到他命我吞下。隱用手指將我唇上殘留的汁液,也挘��誒鎩M滔履腥嘶轡鐧目嗌�兜潰��蛔〉姆磁弧R�餛鷂業牧常�任藝趴�彀停���榭詞欠褳痰酶刪弧�
我望著隱的冷酷的臉,他彷彿沒有當我是一樣會感到疼痛和恥辱的人。
誰都一樣,看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