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雖被她識破了不軌的意圖,她卻已始終猜不到他們的最終目的,已經真是面目。在無法確定的情況下,只有她自己能保護自己,沒有人能幫她,於是她做了一個大膽決定:“睿,教我武功吧!”
他顯然被她的決定嚇了一跳,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開口道:“為何?”
“我只是不想像累贅一樣,上次你被黑衣人所傷,也是為了救我。倘若我會武功了,你不就可以輕鬆很多了麼?”她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著謊,對於他會否教自己武功也沒有多少底,畢竟沒有人會願意教與敵人武功。
他猶豫了一會,不知何去何從,她的目光隨著他來回走動的身影流動,揣測著:他不肯教,是怕自己日後武功大增,難以控制麼?
“好吧,我便教你輕功和一些基本的防護本領好了!”他停下了腳步,舒了一口氣說道。
見他願意教,雖說只是些皮毛,但終究能逃跑,她也便放了些心,打不過,她還逃不過麼?“那便從今日開始吧!你的傷不也好得差不多了嗎?待我學成之日,便告別這怪異的雪樺園,你意下如何?”她對他說。
他點了點頭,輕輕地拉起她的手望外走,走向園中寬闊的場地,準備大施拳腳。
她以為自己作為一個現代人,對這古代的功夫應是不易掌握的,卻不料林濂睿一教她便會了,使得她不得不佯裝初學不熟,飛得只比跳的高出一些。
林濂睿搖了搖頭,一副“襦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看著亂跳的她,她回了一個“切”的表情,心裡暗笑道:槍打出頭鳥,我若不笨拙些,你又豈會輕易地教與我其它本事?
她有些走神了,被他敲了一下腦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向他投去了一個“蠟筆小新”般的眼神,果然很奏效,他擺擺手嘆道:“也罷,也罷……”
經過多次的失敗之後,他決定先抓基本功,看來他原來對她的武商也是頗為看好的,未怎麼教她基本功便開始學飛了。他對她說:“霖兒啊,不是為夫說你,你也蠻輕的嘛,怎麼就愣是飛不上去呢。”滿眼的戲謔。
她不滿地回了一句:“當年的你恐怕比我還慘吧!”嘟著嘴繼續扎她的馬步,兩秒後才反應過來:“誰是你老婆啊?莫為夫長為夫短的,讓人聽見了又壞我名聲。”
他陰著一張臉湊到我跟前,嚴肅地說:“以前我這麼叫,你都不會反駁的,今日如此反常。該不會是那小白臉今日對你說了些什麼吧?”
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前沒反駁那是因為沒有人,最近你的行為有點過了,我已經在甘蘭面前解釋不清楚了,別再壞我名聲了。還有,淵不是小白臉。”
“嘖嘖!還說不是被迷住了,當著為夫的面都替他辯解了,他就是小白臉嘛!看看為夫這膚色,多正宗的男兒膚色,哪像他……還有啊!你不用跟甘蘭解釋了,本來就是的事兒嘛,解釋什麼呢,多麻煩,你遲早是我的人……”他不滿地嘟囔著。
她的臉不由得紅了,他這話說得也太赤裸裸了,哪有點古人的含蓄,一點都不似淵那般文雅,她都懷疑他也是穿過來的了!
他見她臉紅了,便壞笑著攬過她的腰說:“霖兒呀!天色不早了,不如我們早些休息,明日再練吧!”完全的睜著眼說瞎話,眼下是正午,太陽當頭照呢,他都能說天色不早了。
估計他自己也意識到時間不對,便補充道:“午休……午休……”
“要休你自己休,我還要繼續呢,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是不行的!”她一臉認真地說道,順便從他的臂膀中抽出身子裡,繼續扎馬步。
他見她不領情,只得繼續指點她練武。只是不知為何,她覺得自己愈飛愈低,到最後真成了跟跳差不多了,著實鬱悶。
一個人影在遠處看著他們倆,嘴邊浮現了一抹戲謔的笑:“縱使你插翅,也是難飛的。”
第十六章 使君東方來(一)
今日一大早,沉霖便來到林濂睿的房間,準備叫他教自己輕功。她敲了敲門,見無人回應,便推開門進去了。
出乎意料的是,房內空無一人,不知何時,早已是人去樓空。許是睡不著,先起來了吧!她心裡暗暗想著。
她先去了餐廳,發現沒有人在,又去了園子裡,還是沒有人在,林濂睿便如人間蒸發了一般,失去了蹤跡。
她欲喚甘蘭,問她知不知林濂睿的去向,或是能一起找找,便又走向了甘蘭的房間。當她走進甘蘭的房間時,在裡面的不是甘蘭,卻是淵。
淵對於她的到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