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堂,救我!”喬霜向嚴澤堂發出求救訊息。
嚴澤堂直覺好笑,聳了聳肩,露出一個無能為力的表情。
畢竟喬霜能找到幸福,他替她感到十分的開心與安慰,他還是趕快撥通電話給他的老婆大人,通知她這個好訊息。
至於這一對小倆口會為他這個無緣的舊情人吵多久,他則一點興趣也沒有,他只想早點回家陪老婆大人。
“不要!放手!放手!”喬霜硬是被尹谷裔拖著走,氣得她直叫著。
路人紛紛好奇的轉過頭來,兩人頓時成了眾人注目的焦點,害喬霜羞得滿臉通紅,只羞沒挖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
“叫什麼叫?欠揍啊!”
打出孃胎迄今,尹谷裔的情緒不曾被任何女人影響過,電視上的名模女星,沒有一個被他放進眼裡,直到喬霜出現,激起他無可救藥的保護欲,當他發現不對勁時,已然來不及,愛,佔據了他整個心房。
是以,不管她和嚴澤堂之間是不是有一腿,就算兩人目前一點關係都沒有,但光是“舊情人”這三個字,就足夠他打翻醋罈子了,他根本無法容忍她與“舊情人”相見的事實。
他肚裡可以留一些空間,用來容納他人的不足與缺陷,只是這一份寬容並不包含愛情,他的眼裡甚至連一粒沙都難以容下。
並非他心胸狹窄,他的體內蘊藏著一股強盛的獨佔欲,那是無法容納第三者介入的執著,因為在他的觀念中,愛情只夠容納兩個人,一個是他尹谷裔,另一個就是她喬霜。
喬霜怒極了,“尹谷裔,你這個野蠻人!放手!”
“要我放手,讓你有機會回到嚴澤堂的身邊嗎?你作夢!”尹谷裔眯起充滿妒火的黑眸,揉疼她的皓腕,“你敢再和嚴澤堂聯絡,我就先揍扁他,再來揍扁你!”
“你簡直不可理喻!”喬霜氣極了,“澤堂早就已經結婚了,你怎麼……”
“還叫得這麼親密,閉嘴!”妒火燒掉了他的自信,他狠狠將唇覆蓋在她誘人的唇上。
這個吻,充滿了挫敗與軟弱,又摻入了霸道與野蠻。
“啊!”喬霜春心一陣盪漾,陡然襲上的嬌羞感,染紅她的粉頰,化成誘人的呻吟。
“不准你離開我!”他的語氣充滿霸道,他的聲音異常低沉粗嗄,在她的唇邊縈繞。
他一個擁抱,就出賣了她真實的自我,透露出內心凌亂的需求與渴望,又帶了抹令人心疼的求饒與無助。
“相信我,我和他之間真的沒什麼。”
“那麼就嫁給我。”
“不要!”
“你……”他狂恣地將舌喂入她溼潤的嘴裡,吸吮她水嫩的香唇,舔吮著她柔嫩的舌,啜飲著她如芳鬱酒汁的芬芳。
“尹谷裔……”她意亂情迷的回應他的熱情,四片唇瓣倏地難分難捨的纏綿起來。
一觸及她柔嫩的嬌唇,濃烈的愛慾狂潮瞬間融化了他心中的冰牆,化成一灘水,而那水在沸騰……
喬霜忍不住逸出一串教人心蕩神迷的嬌吟與急喘,在意亂情迷中,只覺熱流流遍全身,每一寸柔膚都為情炙燙,如同著火了般,令她難以抑止的輕顫起來,拋開拘束的自我,熱烈回應。
他撒下天羅地網般的魅惑,恣意的釋放熱情,帶著驚心動魄的狂野,輕而易舉的駕馭了喬霜的激情與她所渴求的狂野節奏……
有一輛車子緩緩地從兩人身邊駛過,親密的畫面激怒了坐在駕駛座上的趙月珍。一趙月珍從照後鏡中望著兩人,雙拳緊握著方向盤,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趙月珍太不甘心了,為什麼總是有這麼多的阻礙,害她失去最後的盼望?
她以為只要對尹谷裔好,尹谷裔總有一天會被她的真情所感動,豈料他居然袒護喬霜,還替喬霜找律師起訴她。
都是那個賤人害的!都是她!
她好恨,好恨!趙月珍不禁痛苦的嘶吼著,淚如斷線珍珠般不斷自她的眼角滾落。
“我趙月珍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想曬恩愛?下地獄去吧!全都去死吧!”駕駛座上的趙月珍已然失去理智,憤怒的把油門踩到底,迅速將車子迴轉,朝正在親密中的人兒衝撞而去。
吱……車輪在地上摩擦,發出驚人的聲音,吸引路人的注意,也驚動了尹谷裔和喬霜,待兩人回過神來,如同發了狂的車子已經筆直的往他們的方向衝撞過來。
“小心!”在來不及閃躲的情況下,尹谷裔出於本能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