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推卸責任,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我們之間的感情。我不想反駁這一切,只是,伊,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哪怕你還是恨我,哪怕連正眼都不想看我,能不能答應我,就這麼呆在我身邊,只是待著。”向左自我嘲諷的笑了笑,不可能吧,這孩子總是那麼倔強的,不會答應的。
“之前我恨上官家,我覺得不公平。所以在我五歲的時候我就立志要離開上官家,一定一定要離開。我一直在存錢,因為我知道沒有錢就算我離開了也無法活下去。”上官伊舔了舔乾澀的嘴唇:“一直到遇到你,你是第二個真心對我好的人,也是我第一個喜歡上的人。我媽愛著我爸,但是她每天以淚洗面。在你出現之前我一直怨恨我媽,可是後來我懂她了。甚至引薦你給我爸,只希望我們能夠有個未來。當然,最後我還是立刻上官家了,在上官家破產之後我正大光明的被法院趕了出來。”
上官伊說的很輕鬆,彷彿在述說一個故事,一個別人的故事。只是即便是北風都聽出他話中的艱澀和自嘲,是啊,不管誰都不願意成為家破人亡的那個兇手。
“對不起,對不起。”向左不知道說什麼,只是用手緊緊抓住他的手。哪怕只有一點點的溫度,也可以讓自己體會到上官伊的存在。
愛情是什麼?北風不明白,上官伊和向左,上官雲和向右,他們這樣相互傷害是因為愛,可是這樣的愛太痛苦了。那自己和慕西呢?他們兩個算什麼?
沒有轟轟烈烈只有平淡如水,偶爾小漩渦波動一下,鬧個脾氣撒個嬌什麼的。可這樣不就是生活的本質嗎?柴米油鹽醬醋茶,生活就是這麼細碎而繁瑣。
記得第一次見面到後來的生氣,再到後來的改觀和無奈,再到後來願意為他擔心和甘心情願的照顧他的生活。這一切的一切在不知道不覺中進行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改變的,好像在自己發現的時候慕西已經走進了自己的生活,成了比空氣還要重要的人。
不是小園那種妹妹的兄妹情,是更多更多,比更多還要更多的需要。在自己難過的時候有個肩膀,在自己高興的替自己高興,在自己驕傲的時候在旁邊為虎作倀,很多很多的時候……
看著外面那個銀髮紅眼,身穿銀色戰衣的男子。那個人就是自己……愛著的……人……
心裡微微發暖,自己愛著的人,自己什麼時候愛上了這個人。這個鮮活的充斥著自己生活的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得重要起來。
……
“黃帝,你給我出去,這個軀體是我的!!”
“共工,你早該死,你這樣貪婪凡塵只有導致厄運。”
“放屁,黃帝你這個虛偽小人。”
“哼。”
“啊!!”路遠豐在地上抽搐翻滾著,甚至伸出細長如利刃的指甲掐自己的脖子。最後軀體似乎受不了兩個軀體的交戰,一下子翻滾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慕西眯起眼睛看著地上的身體,在兩個魂魄的交戰中,路遠豐的身體快速老化顯出了原型。
蒼老的老頭渾身青紫,尖銳的狼牙露在嘴巴外面泛著冷光,一雙細小眼睛裡泛著青光。渾身受苦如此,一副不久於世的摸樣。
加上體內兩個魂魄的交戰,感覺更為蒼老,雖然他平時看起來也沒好多少。黃帝咬牙道:“蚩尤,有本事等我壓制住這廝,再跟你三百回合。”
“你覺得我會那麼白痴”慕西鄙夷的看著路遠豐,這種話就連他家媳婦都不會信,更何況是他了。慕西揮動手裡的火刀,在空中迴旋,隨著迴旋的速度火刀的火焰越來越旺。
黃帝大驚極力想要壓制路遠豐,喊道:“共工,你想死在這裡嗎?如果你不想,最好不要掙扎。只要重新拿到靈珠,我自然會離開你的身體。”黃帝期待的看了棺材一眼,那個靈體才是他要的。
“不自量力,今日你們兩個都要葬送在此地。”慕西的眼底泛著冷光,下手更是無情。
路遠豐突然不掙扎了,他任由黃帝控制自己的身體。可惜太晚了,黃帝匆忙的反抗卻抵擋不了慕西的攻擊。
一陣紅光和金光幾乎遮蓋住了整個空間,等北風等人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路遠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慕西再次揮刀而下,一道金光從路遠豐的身體裡飛出直射棺材。
可惜在即將靠近棺材的瞬間被一股火焰包裹,黃帝痛苦的尖叫著嘶吼著……“不可能,我不會輸,我不會輸……”最後化為灰燼。
路遠豐想要抬手,只是用盡最後一點力氣讓他只能張開嘴巴卻發不出聲音。他共工窮極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