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電話,不光警察來了還跟過來一堆的記者。
警察很自然的把功勞全部加在他們的身上,在記者的面前講述自己如果的英勇才破獲了這起連環殺人案,至於兇手已經畏罪自殺云云。
北風關掉電視無奈的嘆氣,現在的警察簡直就是……。算了,不管怎麼說自己沒有被牽扯進去算是萬幸了,再說了警察也不會喜歡大眾瞭解到事情的真相。北風看著在廚房裡絮絮叨叨的北園,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跟她說王霞已經死了的事情。
“北風哥哥,我的短褲呢?”浴室裡面的慕西依然是如此的囂張,那命令的口吻讓北風決定不要理他。他是賣短褲的嗎?憑什麼每次洗澡就嚷著問他要短褲!
北風一個人躺在沙發上面,人類真的是太渺小了。這個地球不會因為少了誰就不運轉,不管是身邊遇到了什麼事情,該吃飯的時候還是要吃飯,該睡覺的時候還是要睡覺。某個人的消失唯一能留下印記的,只有在身邊親朋好友心底的某個角落而已。
嘆了口氣,北風最終在某人的魔音功的摧殘下,憤憤的去拿那個該死的短褲。
……
“媳婦,我不想去看那個長的歪瓜裂棗的男人。”慕西不滿的看著自己的媳婦買了水果籃,居然是去看另外一個男人。
“你給我閉嘴。”北風火大的把東西塞進慕西的手裡,反正這個傢伙也只有看起來小而已,明明就是成年人了。
老實說北風也不太想來醫院,畢竟從王霞死了之後他就不太像想再接觸和這個案子有關的人和事。甚至連去探究王霞為什麼會變成那樣的原因都不想,所以之後他一直故意不去警局……
金翼住的是高階病房,整個房間就只有他一個人。或許是剛甦醒的原因他看起來還是很虛弱,北風把東西放好之後就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問候。
突然……“王霞的案子並沒有結束。”金翼一雙眼睛過分的犀利,尤其是那雙因為瘦而顯得特別大的眼睛好像要凸出一樣,
坐在沙發上的慕西微微抬起頭一絲閃光劃過眼底,就好像流星劃過天際太快了讓人無法捕捉。
北風手僵在那裡勉強的乾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想你們的同事應該已經和你說了整件事情,王姐她……是……兇手。”北風不知道怎麼來形容王霞,作為晚輩他說不出口說王霞是怪物。
“我聽說了,她是人是鬼這件事我們暫且擺在一邊,你知道我為什麼受到襲擊的嗎?”金翼努力的支撐的身體爬起來,拿起一旁桌子上的信封說:“我讓同事把這些資料拿了過來,你或許可以看看。”
北風咬著唇不開口說話,總覺得看了那個信封就會發生什麼。反倒是慕西直接拿過信封翻看裡面的東西,越看眉頭越是緊縮,最後整個嘴都抿了起來。
“這位是?”從慕西進去的時候金翼就發現他了,只是他一直半低著頭金翼並沒有太在意。
“就是我之前說的那個朋友家的孩子。”北風略作解釋。
金翼有點驚訝的看著慕西,他一直以為朋友家的孩子應該是說小孩。沒想到是個少年了,這點倒是出乎意料之外。而且這個少年很不簡單,金翼還奇怪了像北風這種型別的人身邊怎麼都是一群看透的傢伙。
“你知道那天在屋子裡伸手重傷的人是誰嗎?”金翼看出了北風的遲疑,他還是想從北風的身上查出線索,所以下了一劑猛藥。“是羅新,王霞的丈夫,那個應該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亡的人。”
北風震驚的看著他,警方並沒有對外宣佈重傷者的名字。北風一直以為是被王霞抓起來的人,怎麼樣都沒想到會是羅新。
在北風的記憶力並沒有這個人,按理說住一個小區日早天長的也應該見過一兩面才對,可是北風只記得小的時候王霞倒是和母親還算要好,後來他母親死了之後就好長一段時間沒來往了。
“根據資料顯示羅新和你父親是打小的朋友,說句俗話簡直可以算是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後來你父親娶了你母親,羅新娶了王霞,原本來說你們兩家人應該挺親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羅新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不太出門了,反倒是王霞和你母親很親密。”
“那又怎麼樣。”北風始終沒有去看那份資料,我走到視窗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些都是陳年舊事了,不管我父親和羅新怎麼樣要好,後來也都幾乎沒什麼聯絡。而且現在我父親也死了,說這些都是沒有意義的。”
“沒有意義?”金翼冷笑著:“羅新在十幾年前就死了,如果現在這個人是羅新的話,那麼十幾年前死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