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唏!”得知外面的海盜只有二十多人,堵住大門的就五、六人,市來四郎怒極而笑,“幾個小毛賊就敢來堵門。命令所有武士全給我衝出去,殺光他們”
“呀給給!”在番奉行所的大門敞開,從裡面衝出十多個騎兵武士,他們揮舞戰刀,直接就向陳御他們衝來。
但沒等他們全部衝出大門,陳御就命令開火,科勒對準大門前十米立即發射了一枚槍榴彈,轟的一聲,槍榴彈在人群中炸響,頓時馬肉、血片、斷肢飛向了四方。一匹馬受驚之後,徑直向陳御他們衝來。“砰”的一槍,馬被陳御幹倒。全身盔甲的武士給馬壓在下面,“呀咯啲”亂叫喚,口裡直冒白沫。剩下兩個沒被炸死的騎兵也在陸戰隊左中右三路火力包抄下,全被消滅。
緊跟騎兵後面,跑出來的是一堆拿著火槍的武士。這些武士衝出來,看到門外血肉橫飛的場景,嚇得停下了腳步,他們“哇呀呀”的叫喊,紛紛四處亂放火槍,還有的乾脆就往回跑。
既然已經出來,哪能再讓他們回去。在陳御他們交叉火力的壓制下,衝出來的這幫人一個個全倒在了血泊之中。
在番奉行所的大門被關了起來,日本人再次龜縮在裡面。看到隊員們全都毫髮無損,陳御笑著對大家說,“有沒過癮?沒過癮的去給我打掃場。”
科勒說:“隊長,這幫鬼子是出來打仗的,沒什麼油水!”
“沒油水?我是讓你們去搜刮破銅爛鐵嗎?”陳御操起了56式步槍,兩手緊握平舉在腹前,她用眼睛橫了一下大家,“看好了!”說著對準前面那個還在“哇哇哇”的武士的腦袋就狠狠一槍托。
“嗵”的一聲,武士的腦袋開了瓢,白色的腦汁拌合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
“抓緊時間,動作給我利索點!”
“太強悍了,這哪是人啊,快趕上人形武器~~~”面對異常彪悍的陳御,科勒等人的腦袋裡全是金星,眼睛裡充滿崇敬之情。
打掃完戰場,陳御拿起對講機彙報已經打死武士50多人,她請求帶隊佔領在番奉行所,但很快就灰溜溜的發下手中的對講機。
“指揮官,鬼子估計也就三百多人,我們二十個人絕對沒問題。”監視了一會兒,陳御很是不耐煩,她再次向王鐵錘請示,要帶領隊員突擊在番奉行所。
“胡鬧!陳御,你是陸戰隊,是特種兵,這種攻擊不是你的的任務。敢違抗命令,就讓你改行種田去。”
“表哥~~,不要這樣好吧。參謀可以提三次建議,我作為一線指揮員,提兩次建議還不行嗎?”
“建議可以提,但絕對禁止你衝動。你們的任務就是把在番奉行所團團圍住,禁止放走一個小鬼子。”
“這沒問題。”
“你們先吃點乾糧,逝水流年馬上就會和你們會合。”
夜幕降臨,在番奉行所裡面黑咕隆咚,一點兒動靜也沒。市來四郎已經下令所有人員全副武裝嚴守以待,所內控制火燭,禁止發出任何聲響,現在他獨自抱著武士刀枯坐在窗下發呆。
求救信已經發出好幾封,但好像全給海盜攔截下來。下午發出的快船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到達薩摩藩,可是藩主絕對不知道海盜如此強悍。想起大門外血肉橫飛的場景,市來四郎就渾身發抖,修羅場,真是修羅場,這幫海盜絕對是魔鬼。幸好這幫魔鬼現在還沒有對在番奉行所發起攻擊。
市來四郎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辦,向海盜投降?還是剖腹自殺?能戰死沙場是武士的光榮,他身為武士絕不懼怕戰死,但在戰鬥中變成肉泥,這絕對不能接受。市來四郎又一次想起那些血肉殘肢,不由得胃一陣收縮,伏在榻榻米上乾嘔起來。
“吱”的一聲,門開了。身後蒼井空子一雙溫柔的小手輕輕的在市來四郎頭上揉捏。市來四郎感覺舒服一點,他靠在蒼井空子身上,抬頭仰望窗外的星空。
窗外天上星光閃耀,星空下的首裡城堡燈火格外明亮。琉球國的都城首裡坐落在離這裡大約兩裡的一個120米的高臺上。市來四郎眼巴巴的看著首裡的燈火,他不知道馬克承、牧志朝忠這些對薩摩藩忠心耿耿的琉球高官現在在幹嗎?
首裡王宮正殿總共三層,一層“下庫裡”是國王日常理政之處,琉球國主尚泰王坐在正殿的御座上面無表情。三司官馬克承、異國通事牧志朝忠、物奉行向汝霖等親薩派官員在王座前圍成一圈,情緒十分激動,“國主,海盜馬上就要進攻在番奉行所,我們不能見死不救!”
“救?拿什麼去救?刀槍全在薩摩藩人手裡,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