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有沒有跟楊富祿一樣的人存在，這些人對天京大學的滲透，顯然乎人的想象。

“怎麼了？”王海峰看到楊凡臉色不太好看，問了一句。

“我今天查到楊富祿拿貨的地點了，這包白粉只是其中的四分之一。”楊凡說道：“我當時看到的是四包，現在你們只拿到了一包，還有三包呢，楊富祿還控制著別人販毒。這件事情，遠遠乎我的想象了。”

“什麼意思？”張偉問道。

“我原本以為只要透過你們三個，揪出那個讓你們染上毒癮的人就可以順藤摸瓜了。”楊凡皺眉說道：“可從現在我所知道的一切來看，沒那麼簡單了！你們三個現在考慮一下還要不要做下去吧，如果繼續下去，你們會陷入這個泥潭。”

孫亮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沉默了。

良久，王海峰開口問道：“楊凡，告訴我們，你為什麼要查這夥人？”

“呵呵，如果我說我是臥底，你們信嗎？”楊凡笑了笑說道。

“信。”出乎楊凡預料的，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得了，少來這套。”楊凡繼續笑道：“我為什麼查這件事情是不會告訴你們的，現在選擇權在你們那，繼續，還是終止，你們給我個回答就成了。”

“我要繼續下去。”王海峰看了看孫亮和張偉，第一個開口說道。

“為什麼？”楊凡沒有問孫亮和張偉的回答是什麼，問向了王海峰。

“我也沒法說，”王海峰攤了攤雙手，說道：“或許是因為不想看到他們再害別人吧！畢竟，我們還都是大學生，還沒接觸到社會，卻先接觸到這些骯髒的東西，所帶來的並不僅僅是染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