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僅僅是這些毒品的事情,人家蒸發了一段時間的三更公園的老闆郭良竟然在這個時候現身了。
郭良是自己主動找到警方的,並且詳細敘述了自己這段時間去了外地幹了什麼。對於三更公園那晚發生的火災,他竟然好不知情!
警方自然不是這麼好糊弄的,當即就有警員指出郭良家人說發生火災的當晚他還從家裡去了三更公園。
對於這個問題,郭良也做出瞭解答,說自己的確是從家裡出門去的三更公園,可卻是當晚從三更公園離開雲山市的,並且沒有通知自己的家人。
這件事情也充滿了蹊蹺,不過,警方已然不想再繼續調查下去了。因為郭良表態,對於那晚發生的火災遇難者家屬,他願意做出任何賠償。這才是最重要的!
至於火災的原因,雖然對外沒有公佈什麼。只說可能是因為線路引起的火災!可消防部門早就已經查明,火災是認為縱火!
想要查到縱火犯是誰,怕是隻能從郭良這裡作為突破口了。可是,現在雲山市警方已然被打砸燒事件鬧的焦頭爛額,郭良自己不想追究這件事情,又願意做出賠償,雲山市警方自然是樂得輕鬆了。
至於打砸燒事件的始作俑者楊凡,此時卻是安安穩穩的在晨陽中學上學。王仲民和周西英,以及整個飛車黨成員,也變得低調的不能再低調了。
不過,他們卻是知道,武泰不會這麼輕易放棄報仇的。
集英社的地盤已然被飛車黨全部監控,只要集英社的哪家場子要重新開張,必然會再次遭遇到狂風暴雨般的打擊。
郭良和他的家人已經搬回家中居住,在郭良家附近,也有飛車黨的小弟留守著。
至於晨陽中學那邊,在楊凡的堅持下,王仲民和周西英並沒有派小弟過去。畢竟,楊凡是眾興會的堂口大哥,飛車黨的小弟圍著他打轉不太像樣。而且,那地方是一所學校,學生那麼多,必然是很混亂,武泰想要報仇,應該不會選擇學校這種地方的。
郭良倒是出現了,武泰卻是失蹤了,猶如郭良人家蒸發一樣的消失不見了。
從那天晚上端了武泰的老窩到現在已經幾天的時間了,武泰一直沒有露面!這天晚上,楊凡出現在了邊緣之線迪吧,與王仲民和周西英坐在了一張桌子前喝著酒閒聊著。不過,話題卻還是圍繞在了武泰的身上。
“小凡哥,武泰還真能沉得住氣!”周西英有些鬱悶的說道:“這都好幾天過去了,還沒露頭!”
“呵呵,他本就是一個很能隱忍的人。”楊凡笑了笑,說道:“咱們現在把他老窩都給端了,過了當時,他就應該恢復了冷靜!”
“他現在肯定在考慮報仇的可能性!或者說,他在盤算該怎麼報仇。”王仲民介面說道:“可以這麼說,他現在的心態是不動則已,動則必然要成功。”
“媽的,就跟被一條隱藏在暗中的毒蛇盯著一般,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難受。”周西英罵道,隨即看了看楊凡,說道:“主要還是小凡哥,我和民哥現在就呆在飛車黨的地盤,他肯定不敢亂來的。
小凡哥現在隻身一人,武泰必然會想著怎麼對你下手!”
“就算是我不是一個人,他也會想著怎麼對我下手,而不是你們的。”楊凡不以為意的說道:“畢竟是我一手策劃了這事。”
“計劃是我們三個商定的,現在卻讓小凡哥處在風口浪尖上。”周西英說道:“這…這…太對不住小凡哥了。”
“既然大家都是兄弟,就別說這些見外的話。”楊凡拍了拍周西英的肩膀,說道:“別想這麼多了,武泰遲早會出現,只要咱們不掉以輕心,他必死無疑!”
“放心吧,小凡哥。”周西英說著話,狠狠喝乾了酒杯裡的酒。
“行了,我先回去了。”楊凡在這個時候站起身來,說道:“等徹底解決了武泰,咱們開慶功宴!”
與此同時,雲山市市郊一戶農村四合院落內,武泰坐在馬紮上,面前是一瓶白酒,一盤花生米。只見武泰對著白酒瓶喝一口白酒,隨即捏起幾粒花生米拋進嘴裡。而他的對面則坐著鬼子三。
鬼子三也是同樣拿著一瓶白酒,不過,他卻是久久都沒有喝一口。
“怎麼了?”武泰瞥了鬼子三一眼,說道:“你***這麼沮喪幹球?”
“大哥,想想以前,再看看我們現在!”鬼子三沮喪的無以復加:“這都***什麼事?怎麼著就被楊凡給抄了老窩呢?這***也忒狠了一點,還弄的大哥你被通緝!想去拿回咱們的場子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