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楠早在她說出的克父母的詞出口時臉色就冷的像冰塊,她的唇緊緊咬著,泌出一絲殷紅,在青白的臉上顯得十分妖魅。
“楠楠…”
“滾!”秋楠久久才從染紅的唇裡擠出一個字,哆嗦著手把鑰匙插盡銅鎖裡,卻是怎麼也插不進去。
“喲,我說秋楠,你當我們是乞丐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若不是看你可憐的孤苦無依,你以為我們會擔著被你克的風險搬過來?”表嬸看秋楠冷硬的態度,也顧不得自己是來霸佔人家屋子的了,尖酸刻薄的話從厚唇噼裡啪啦的吐了出來:“好歹我們也是你的長輩,你這是什麼態度?真是有爺生沒娘教,敢情你是想讓你枉死的爸氣的從墳墓裡跳出來了。”
“就是說,跟個竹竿兒似的。我們來,是天大的恩惠,你有什麼好嫌棄的,我們是給你做伴,我媽還給你做飯,你還想怎麼地?”何露露看母親這樣,立即冷笑著同出一氣,似乎他們來,真的是對秋楠天大的恩惠似的。
第14章 相見
秋楠氣的渾身發抖,捏著鑰匙的手指骨都發白起來,她抖著唇,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所謂的親戚,不敢相信從他們的嘴裡吐出的話是如此的惡毒難聽。
如果這就是親人,那麼她秋楠,寧願孤零零的一個人活著。
“少說兩句。”何超龍對兩母女瞪了一眼,使了個眼色,又故作慈祥的面向秋楠道:“楠楠,表嬸說的雖然不好,但也不差,你一個人,要生病了怎麼辦?我們一起住,也是有個照應,相信明哥也會這麼同意的。我們都搬過來了,你看…”
秋楠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冷道:“滾!我沒你們這麼無恥極品的親戚。”
“你…”
“臭婊子。”
兩母女頓時上臉了,上前兩步,手一揚,就要往秋楠的小臉上招呼。
“嗷,嗷,痛痛痛。”表嬸的手還沒飛到秋楠的臉上,就被一個強大的力道給鉗住了,那狠勁快要把她的手都給折斷了,只見她尖叫著嚎:“誰,放手,還不給老孃放手。”她邊嚷著邊向後看去。
“哇,超級帥哥耶。”在一旁的何露露先是被嚇了一跳,看清來人的臉後,頓時眼露紅心,雙手捧臉作花痴狀。
‘表嬸’嚎叫著轉頭,眼睛碰上一雙目露兇光,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的琥珀色眼睛,頓時瞳孔一縮,嘴巴也立即閉上,不敢出聲。
“你是誰?快快快放開我老婆。”何超龍也被嚇了一跳,看著這個足有他兩個頭高的男人,壯著膽結巴地說道。
一直閉著眼的秋楠沒有等到想象中的巴掌落下,不由得緩緩睜開眼,迷濛的眼睛對上一個男人的視線。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琥珀色的眼球,如虎似豹,似獵鷹般銳利,充滿不羈的野性和霸氣,又似寶石般璀璨,流光溢彩,眼底深處,卻又如觸不到底的深潭漩渦一般,像是想把她整個人都捲進去,緊緊禁錮似的。
這是一個可怕的男人!
秋楠單薄的身子微微瑟縮一下,瞳孔微縮,直覺地想遠離這個男人,比起這幾個極品親戚,這個男人更讓她感到呼吸窒息。
神寒把她的害怕惶恐都看在眼裡,銳利的眼飛快地掠過一絲不明的光,就算她害怕,他也要把她禁錮在身邊。
“你敢打她?”神寒的目光快速從秋楠身上掠過,轉而看向那驚魂未定的胖女人,眯著眼陰森森地道:“是這隻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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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宣誓
事情來得如此突然,誰也還沒反應過來,沒等那女人開口,咯的一聲清脆骨響,緊隨著一聲哀嚎響徹整個樓梯,吸引了鄰里探出身子觀望,眼見是幾個黑西裝的人,頓時怕事地又縮了回去。
人情冷暖,世態炎涼,誰會那麼多管閒事去管你生死?在這殘酷的世界,都是各人自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砰的一聲,那在痛苦嚎叫著的女人被神寒大力甩在了地上,發出極沉悶的聲響。眾人心有餘悸地看過去,只見那胖女人痛得臉容扭曲,更添幾分醜陋不堪,而那胖乎乎的手軟歪歪的垂下,看來是被折斷了。
幾人都被這突然如來的變故嚇得不敢吭聲,秋楠更是臉如土色,緊咬的嘴唇鬆開微張,不見一絲血色。反觀那男人,冷冷的從衣兜裡掏出一條暗藍色的蘇格蘭款式格子紋的手帕,慢斯條理的擦了擦右手,隨即把帕子往那女人身上一扔:“扔出去!”
隨著這一聲令下,跟著神寒的三個